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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濤絕望的轉身回到了竹樓,恰巧碰到醜姑在一樓磨藥,頓時又生一計,他天天跟在這個有故事的醫師身邊,能學個一招半式就足夠吊打這些村民了。
“姐姐~我每日辛勤切草,能不能傳我幾招?這樣我也好切更多的地靈草啊。”不要臉的江濤殷勤的跑到醜姑旁邊說道。
然而醜姑早有準備,直接扔給江濤一本舊書,同時說道:“這是全大陸通用的煉體手冊,村裡的人也全是練的這個,你試試吧,按照步驟來練,肯定練不死人。”
“姐,就沒有好一點的功法麼?這個是不是太普通了…”
江濤看著手裡劣質的文本,怎麼想都感覺不太靠譜,縱觀大部分小說的主角,基本沒有修煉這種通用貨而崛起的。
醜姑無情的捅破江濤虛弱的麵紗:“有,但是你身體太差,根本無法修煉更高的功法。”
“姐,既然村裡的人都是修煉這個功法,村長那邊又是怎麼回事啊?”江濤見醜姑今天話比較多,就連忙問起了村長收徒的事情。
“牛村長另有奇遇,得到了一本無名功法,他兒子修煉之後走火入魔死去,他自己又練不成,後來就想找個徒弟來試試,你剛好就撞上去了。”
“我……算了,總比沒有強!”
江濤感覺心頭有一萬隻羊駝呼哧而過,十分難受的回到了柴房裡,望著手中的煉體手冊,無奈的接受了這個現實,打開手冊卻又發現裡麵是一套類似鐵布衫的外功。
“這煉體手冊也太沒品了吧!內容跟名字一模一樣,就是單純的打磨肉身,感覺還不如海軍六式呢。”
徹底泄氣的江濤直接睡到了旁邊的地靈草堆上,結果全身都被堅硬的草尖劃過,讓江濤身體瞬間就多出了無數條傷口。
江濤突然想起來他現在就是一個普通人,於是又連忙爬了出來,可還是晚了一步,宛如一個血人。
醜姑在大廳聞到濃烈的血腥味,連忙趕到柴房,在看到江濤的慘樣後,也是沒忍住笑了出來。
“不止靈氣反噬,連最基礎的煉體還搞得一身傷,你簡直連三歲小孩不如!”雖然嘴上說著笑,醜姑手裡卻拿出一顆藥丸扔到江濤的嘴裡。
江濤咽下藥丸,無所謂的攤開雙手:“不如就不如唄,再差勁也是你的手下,說出去也是丟你的臉。”
“不會的,村裡的人都知道你是村長的徒弟,丟臉也是丟村長的。而且你煉體這麼失敗,村長知道後肯定會氣的把你接回去狠狠調教一番。”醜姑微笑著望著江濤,逃亡多年第一次見到這麼有趣的年輕人,她心情都愉悅了許多。
“姐啊,這事你可不能傳出去!村長那老頭是想要我的命,我可不能跟他走,而且我走了,就沒人幫姐姐切藥材。”
江濤毫無節操的抱住醜姑的大腿,結果一下就被醜姑踢飛出了柴房,直接口吐鮮血昏迷了過去。
“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居然還敢抱本尊的大腿,真是該死!”醜姑望著地上的江濤,生氣的跺了跺腳,最後還是把江濤給提回了柴房,並且又喂下了一顆藥丸。
這一腳讓江濤傷的比之前靈氣反噬還重,昏迷的整整三天才清醒了過來。
然而醒來之後醜姑對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昏迷了三天,所有這三天的地靈草都在這裡了,快點切。”
“真是周扒皮!”
江濤小聲嘀咕了一句後就老老實實的乾起了活,化悲憤為力量,瘋狂的切著地靈草,可是到後麵切的越來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