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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心有能力的不跟隨自己,忠心而能力不太強的跟隨自己。
這就是命。
凡天命很難強求,順其自然就好。目前伍滋與寶圍的人命,暮光是可以拯救的,是可以強求得來的,所以他必定全力以赴!
“遠方的錘。”
這名字很有詩意。實際上就是體外攻擊的一種方法,是在距離上作出了縮短,把原先拳頭隻能打到與手臂等長的位置,變成是手臂等長的兩倍位置。相當於暮光憑空增加了一條手臂。
如何能做到?
是意識海中的化獸因子細胞發揮了作用。憑空兩字隻是修辭,不可能憑空產生任何物質,就是神仙也做不到。以前,暮光有過一段身體能變成荒獸的經曆,比如他曾經變過黑猩猩的手臂……等等。就如那修複傷勢細胞一樣,以前發生過的都會留下影子而成為‘影子細胞’。如此,想轉成一個真實同類型細胞更加容易,有過抗痛經曆的暮光,幾乎不費什麼吹灰之力。
遠方的錘,一拳錘就打在了連藤的鼻梁上,把他的鼻梁打的塌陷,鮮血飆出一地。本來暮光是不用使用遠方的錘這種招式,但連藤在他出現後退遠了,如果還是沒有一米那個範圍,暮光也不用如此。
“走!”
連藤還以為他那個和他形為陌路的間諜沒有死呢。所以‘走’字說出口,是想一同逃離,哪知對方躺在地上,屍體都冰冷了,已是死的不能再死。
“想走?沒那麼容易!”
暮光奮勇當前,一拳得手而氣勢如虹,哪能是連藤說走就走的。連藤此人還真是可悲,來的時候浩浩蕩蕩,走的時候孤孤單單,隻剩下了他一個人,還不一定能走掉。
嘭!
等級速槍打後腳跟。不得非要如此,是因為人在前麵跑,後背就露於“敵”,一顆子彈打出去也就很容易打到這些部位。連藤後腿被打斷,可是他並沒有停止,拖住殘腿還是快速逃往他們隱藏的交通工具處。
‘兩輪行走器。快點。’連藤自言自語道。這兩輪行走器是人站在上麵的,現在連藤卻是坐在了上麵,有條腿直接拖在了地上。
人通常怎麼形容自己要快速逃離的?‘就是恨不得在自己雙腿上安上兩個輪子’是不是?現在連藤就是在自己雙腿上安上了兩個輪子。兩輪行走器非常小巧,本來他準備得到一份金舟艦骸後,丟掉不要的,現在……正好拿來逃跑所用。
“星爵士,不用追了。窮寇莫追。”寶圍衝上前來道。他怕暮光遭遇到不測,比如遇上埋伏什麼的。
這是兵法戰術,由不得人不配服,就是自己再強而也不是能魯莽再追下去了。連藤,一溜煙的跑得沒了影子。
高武媚,正在給伍滋包紮傷口。因為高壓摧毀子彈的特殊性,有些彈片進入到了他的身體內,也就是說暮光是挨了主彈,伍滋相當於是挨了‘副彈’。當時也因為寶圍形勢很危急,暮光沒來得及給伍滋做全身檢查,就走開了。
“高大校!”習慣稱呼,算是暮光對高武媚的一種揶揄口氣,“有些地方彈片還沒有取出來,止血也不用,包紮上後隻會讓傷口化濃,對修複傷勢更不利。”
暮光的外科知識師從他媽火桑花,火桑花是外科主治醫師,醫學博士,解剖界的權威專家。暮光隻是學到了點皮毛,火桑花也沒特意的教過暮光,但就是這點皮毛,讓暮光看高武媚為伍滋的包紮是十分拙劣的。怎麼說呢,漂亮的不像話而又‘不合’的不像話。此不合的意思不是關係的不合,是外傷布,在給伍滋包紮的地方,該收緊的地方鬆鬆垮垮,還疏的地方卻又蹦緊的不可理喻,讓血管內的血液難於流通。仿似個蝴蝶結,而不是包紮傷口的外傷布。
“你厲害,你來!”高武媚氣憤道。對啊,你厲害你來?在旁邊嘮嘮叨叨的乾什麼。高武媚好不容易大發慈悲一回,結果遭到暮光這般無情的揭疤。
雖然暮光並沒有這個意思,但高武媚以為他就是這個意思,有情緒化的人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暮光又能怎麼辦呢?還是那句話,習慣就好。他隻能自己苦笑,還儘量彆讓高武媚看出自己苦笑外的其他意思。
……
“現在去哪!?”
“三角洲!”
“啊!?”
“彆這麼驚訝好不好?就當做是第一次去不行嗎?塔爾西斯高原,我們就當第一次去過一回,再來一次這樣的第一次,又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