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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大小姐,我們得到確切消息,今天以這幅裝扮出現在這家醫院的,無疑就是您本人了,您為什麼不承認呢?”
“我說了,你們真的認錯了人,快讓開,我有急事,耽誤我的事,你們擔待不起。”
女郎麵容有些發冷,眼神淩厲地看向周圍的記者。
記者們麵麵相覷。
“額...這位小姐,您有證據能證明您不是薛小姐本人嗎?”
其中一名男記者麵露遲疑地發問。
“我若證明了,你們就讓路?”
“那是自然。”記者答道。
“可我想要的不隻是讓路,你們耽誤我寶貴的時間,得賠償我的損失。”
女郎開口。
這時,那名記者牙一咬,決定賭一把。
若是逮著薛筱的新聞,他可就是功臣,那獎金肯定是一大把。
“好,若是您能證明您不是薛小姐,我們賠您損失。”
“好,賠多少我說了算,你確定要我證明?”
“這...”
那名記者見女郎那麼篤定,有些心虛,但還是咬牙道:“確定。”
畢竟他們這些天到處圍堵薛筱,一無所獲。
如今,這可是機會。
或許這就是眼前這位薛小姐為了躲過他們,故意嚇唬他們,想讓他們知難而退。
因為這名記者太想要業績,以至於他都沒想到要問眼前的女郎:她定的價格是多少。
旁邊的記者們雖然發現了這個漏,但是也沒人出聲提醒他。
畢竟,若是這個記者賭贏了,那麼大家都能挖到料;
若是賭輸了,那賠錢的又不是他們。
和女郎打賭的是那位記者不是?
女郎在聽到那名記者說確定之後,從容地取下假發,
再從包裡掏出卸妝用品,當場卸掉臉上的濃妝,
露出一張普通卻不失精致的小臉。
因著這些記者本來也就不知道薛筱的真容是什麼樣,
所以,女郎在露出真容後,又摸出了包裡的機動車駕駛證亮在記者麵前。
那位記者仔細對比了證件上的照片後,看看女郎,再看看證看件上的名字,
臉,漲成了豬肝色......
“說吧?怎麼賠?彙款還是現金?”女郎雙手環抱,定定地看向眼前臉色難看的記者。
“這...你說吧,多少,回頭我彙給你。”記者咬牙道。
女郎舉起個剪刀手對著記者,挑了挑眉。
“兩...千?”記者試探地發問。
“no...”女郎搖了搖頭。
記者臉色難看了一兩秒,繼續:“那是...兩萬?”
女郎還是搖頭。
“你就直說吧,到底多少!”那名記者有些惱怒道。
“兩——百——萬!!”女郎慢吞吞地吐出一個數字,眼神冷冷地看向那名記者。
“兩百萬!!!!你搶錢呢?不可能!!!”那名記者瞪大了眼睛吃驚地看向女郎。
“我早說過,你們認錯了人,是你們自己不讓路,耽誤了我的事,那就得賠錢!!”
周圍的記者也覺得那名女郎所說的兩百萬有點太過火了,不由得幫襯道:
“這位小姐,兩百萬也確實太過了,你看...這也沒耽誤您多少時間,隨便意思點兒得了。”
“怎麼??不若...你替他賠?”女郎冷冷看向那名幫襯的記者。
“這...這位小姐,你不要太過分?多大點兒事兒啊?至於你敲詐人家兩百萬??”
其他記者中又有人幫腔道。
女郎沒有回旁人的話,繼續看向那名男記者:“怎麼?彙款還是現金?總之,兩百萬一分都不能少!”
那名記者火了,索性瞪向女郎,怒聲道:“這位小姐,你不要太過分!!兩百萬??你怎麼不去搶?”
他一個月的工資也就才小幾千,上哪去給他找兩百萬?
“嗬——”
女郎看了下手上的時間,繼續:
“你們耽誤了我的時間,讓我錯過了一份價值兩百萬的合同,怎麼??不想賠?”
“兩百萬的合同?”
那名記者看了一下女郎的妝扮,怎麼看都不像是會與人簽訂價值兩百萬合同的人。
記者大驚失色:“就你?兩百萬的合同?你哄誰呢你?”
“怎麼?要我向合作方確認給你聽聽嗎?對方可是說過了,遲到一分鐘到場,合同便作廢!”
女郎說完,漫不經心地看了下手上的表,道:
“現在...因為你們攔路,我遲到的可不止是一分鐘。”
“不可能,兩百萬我是不會賠的,你就彆做夢了,兩千還有得說!”
“不賠?”女郎眼神一冷。
“你可要想好後果...”
女郎一邊說話,一邊晃了晃手上的錄音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