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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當我們那麼容易糊弄嗎？你說不對第四人提起，也就是說會對第五，第六，甚至更多的人提起，敢玩文字遊戲，打你都是輕的。”

王陽聽見趙誌敬發誓，猛然想起書中的一個橋段。

楊過和小龍女在花叢中修煉玉女心經，被趙誌敬和尹誌平發現。楊過本可殺了他們，但一念之仁隻要求他們發誓不泄露此事就罷休。趙誌敬所發的誓言與剛才如出一轍，正因為玩了這個文字遊戲，後來他毫無顧忌地將此事公布於世。

被王陽當場揭穿，趙誌敬瞠目結舌，一看就很是心虛。

啪！

忽地，又是一個耳光抽打在他的臉上。李莫愁目露凶光，道：“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糊弄本姑娘，真當想死不成？”

“不……不敢了，我重新發誓好了。”

趙誌敬嚇得魂飛魄散，不敢再玩花樣，重新發了一個毒誓。

“滾吧！”

被李莫愁一腳踢飛，趙誌敬如獲大赦，像兔子似的飛奔，不一會兒就跑沒影了。

“王陽你真是個機靈鬼，這個臭道士當真可惡，我竟然沒有發覺，差點上了他的當。”李莫愁一臉崇拜地看著王陽道。

王陽不說話，隻眼神盯著李莫愁看。

李莫愁被看著心裡發毛，奇道：“你這樣看著我乾什麼？”

“沒想到赤練仙子也會有心慈手軟的時候。”王陽不禁感歎道。

剛才，他將趙誌敬的生殺大權交給李莫愁，同時也是好奇李莫愁會怎麼做。若是按照書中的人設，心狠手辣的李莫愁定然毫不猶豫地一劍將趙誌敬殺死。

但結果，隻是讓他發個毒誓就放過。

由此看來，係統稱李莫愁不會變成女魔頭，應該是真的。那麼，她到底是如何發生的改變？對此王陽依然摸不著頭腦。

“赤練仙子……”

李莫愁喃喃念道，然後笑道：“這個稱號聽起來不錯，赤練仙女李莫愁，以後我要是行走江湖的話，就用它。你說好不好？”

王陽一怔，這位大姐又跑題了。

赤練，一種毒性極強的毒蛇。仙子，表示極其的美麗。這個稱號用在書中的李莫愁身上，確實是最為恰當不過。但現在的李莫愁，實在有些名不符實。

“你開心就好。”王陽也不廢話，道：“我們還是繼續比劍吧。”

這段時間與李莫愁比劍，令他在劍法上的見解得到了顯著的提升。要知道，昔日王重陽憑靠先天功，領悟到高深的劍法，王陽等於是沿著他的足跡走了一遍。

王重陽修煉先天功之時已過三十歲，錯過了最佳的修煉時間，導致進步的空間不大。

相比之下，他在年齡上有著相當大的優勢，加上係統加持，感悟劍法自然也就更加得心應手。當然，能夠今日成就，與李莫愁也有著莫大的關係。

李莫愁絕對是一名非常稱職，非常優秀的陪練。

閉門造車終究成就有限，唯有與劍法名家實戰，才能逼出更大的潛能，以及創造力。正因為如此，他如今自創的劍法已經初現雛形，還需要一步步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