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一個消息悄然下發到了華夏每一座城市的陰司之中。
歐陽無傷成為雲陽省陰司總司長。
消息傳開,整個禦鬼者圈子頓時轟然炸開。
其他的省份還好,隻是驚訝於這歐陽無傷的身份,而雲陽省的禦鬼者們卻是直接就炸開了鍋。
幾乎是所有的禦鬼者都認為這個消息是假的,在雲陽省誰不知道,嶽家才是這裏的土皇帝,雲陽省中的每一座城中的管理者都是嶽家的人。
即便不是姓嶽,也跟嶽家有著莫大的關係。
一個外姓之人有什麽能力成為雲陽省陰司的總司長。
“這絕對是假消息,嶽家在雲陽省經營這麽多年,怎麽可能會讓一個外人染指自己家的財產?”
“可是我聽說這歐陽無傷也是原來十三家的人,說不定人家的背後也有靠山呢?”
“有個屁,不就是秦山省的歐陽家嗎,他們家早就日落西山了,就一個歐陽澤在撐場麵,如今的秦山省早就不是他們的天下了。”
“雖然你們說的都有道理,但是我今天在司長的辦公室裏看見了這份調令,這難道有假?”
“我也聽說這件事可能跟琉玉城的嶽尚林有關係,據說那位帝君原本是要在琉玉城冊封城隍的,結果不知為何,直接將那嶽尚林的名字在生死簿上一筆給勾去了。”
“嘶——!真有此事?”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件事可能是真的了。”
“……”
在眾人的議論紛紛中,嶽尚林的事情也被有心人一一扒了出來。
整個雲陽省之中頓時人心惶惶,但也有人案子竊喜,這一類人都是長期遭受嶽家人打壓的禦鬼者,他們的心裏早就充滿了怨言。
隻是對方的勢力太大,敢怒而不敢言罷了。
如今聽聞陸羽要拿雲陽嶽家開刀,這些人差一點當場拍手叫好了。
雲陽省省會,嘯陽城。
一個滿頭白發,但是麵色卻依舊紅潤的老者坐一張朱紅的太師椅上。
此人正是雲陽嶽家的上一代家主嶽振濤,雖然嶽青嵐是嶽家的當代家主,但是如今的嶽青嵐幾乎是不管世事,一心修煉。
所以嶽家主事之人便是他了,不僅僅是因為他的輩分高。
還因為他是嶽家唯二的八階禦鬼者。
此時的嶽振濤沉著一張臉坐在椅子上,雖然他沒有說話,但是坐在他下方的每一個人都感覺到了一種無比壓抑的感覺。
就在這時,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男子來到嶽振濤的麵前,躬身行禮道:
“家主。”
“嵐丫頭怎麽說。”嶽振濤問道。
中年男子臉色發白的說道:“青嵐家主在閉關,沒有見我,曹司座似乎也去了鬼界。”
聽見這話,大廳之中頓時一片嘩然。
沒人比他們更加了解這一次的事情是因何而起,他們也明白陸羽這麽做的目的,但是雲陽省被嶽家辛辛苦苦經營了數百年。
就憑別人的一句話就要拱手讓人,這如何能他們甘心?
嶽家最大的倚仗便是嶽青嵐以及如今已經晉升九階的曹秋然,但是如今嶽青嵐不想理會這件事,曹秋然不在人界。
他們如何能抵擋得了那位的權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