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著金鑰匙出生的方海哪裏經受過這種折磨。
此刻因嘶吼過多傷到聲帶,他想喊都喊不出聲,在劇烈疼痛中再次暈了過去。
蘇晨緩慢地抽出龍鱗西瓜刀,又插入方海另條大腿。
“啊……唔……”
劇痛再次襲來。
方海又發出了殺豬般慘叫。
“蘇晨!求求你放過我,隻要你放過我,我爸可以給你想象不到的生活物資。”處在崩潰邊緣的方海,見蘇晨不為所動。
他一把鼻涕一把淚,求饒道:“對了!我還能提供各類女神美女給你享用!你放心!我保證每個人無論身材,還是樣貌都賽過賤人莊菲菲!”
“你不提醒,我都已經將莊菲菲忘記。”
蘇晨笑嗬嗬從儲物空間拿出一把生鏽的切肉刀。
正所謂,刀越鈍,越難切割。
蘇晨舉起生鏽的切肉刀,朝著方海的大腿剛剛的傷口就紮了過去。
“啊!”
方海的身體劇烈地抖動了起來。
“不好意思,這把刀太鈍了,沒能刺進去,我的錯。”蘇晨笑嗬嗬的道歉。
旋即,彌補自己的過錯,再次舉起了鈍刀。
這次他可是鉚足了勁,狠狠地紮進了方海的手掌。
“這一刀,是替我自己紮的。”
“啊……”
切肉刀深入了方海的手掌中心,遲鈍且帶有不少鋸齒的刀口在不斷地將方海手掌中心的傷口越劃越大。
刀身凹凸不平的鏽跡在抖動下,將方海痛感再次放大了無數倍。
“這刀!為我這十八年以來東躲西藏、命懸一線的經曆,可惜……這點疼痛,不及我痛苦千分之一。”蘇晨露出了微笑。
這笑容在方海眼中就是喪屍的微笑。
十八年,他說什麽十八年?
方海有些懵逼,他根本不明白蘇宇話中的含義。
想要辯解。
但是下一秒,他的疑惑、辯解都已經來不及了。
切肉刀竟然開始移動了!
沒錯,蘇晨並沒有將切肉刀拔出。
而是就讓切肉刀在洞穿方海手掌之後,一直保持著這種深度開始四處遊蕩。
方海的手掌,隨著切肉刀的移動,出現了巨大的刀痕。
他身體因疼痛產生的抖動頻率都快要趕得上打樁機了。
切肉刀帶來的刀痕一直延伸到方海的手腕之後,蘇晨才將切肉刀拔出。
“這一刀,是替那些枉死的人紮的。”
說完,切肉刀再次進入了方海的另一隻手掌中心。
這使得方海原本剛剛因為神經麻木而減少的痛感,再次襲來。
方海驚恐地看著蘇晨,此刻被劇痛折磨,加上聲帶受損,想呐喊緩解疼痛,根本做不到。
“方海!你很不錯!”
“十八年來,無論誰幫助我,哪怕給我指條路。”
“隻要被你們方家看到,你們就將抓不住我的怒火,發泄在那些曾經幫助過我的人身上,讓他們受儘殘暴的折磨而死。"
“那時候我恨我自己!恨我沒能力,將你們方家鏟除!更恨自己為何要求得別人幫助!”
蘇晨拍了拍方海臉頰,笑嗬嗬道:“是不是很可笑?”
他的笑意在方海看來,宛如九幽地府。
片刻後,方海掌心的掌中寶被切掉,整個手掌已經變得血肉模糊。
“這一刀!我替我父母報仇!”
“雖然我沒見過她們,但兒子幫老子報仇天經地義吧!”
這次方海腹部被劃開。
不過蘇晨力道掌握得非常精準,傷口不足以致命。
驚恐的方海,眼睜睜看著自己被蘇晨進行手術。
這驚恐難以言表。
“這一刀……對!是替別墅那些慘死女人報仇!”
蘇晨非常溫柔地一刀一刀解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