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期望的心態進去,皖安無法形容,沒看見自己喜歡的大姐姐就算了,還要跟二十九個男生在一個班。
意識到不對,皖安轉身就要逃。
卻被蕭晚月笑臉盈盈抓了回來:“寶貝,這可是媽媽排了一天隊,才幫你報到名的哦,你一定會好好上課吧。”
皖安皺起臉,兒時又圓又大跟顆褐葡萄般的眼睛一閉,再一睜,裏麵帶滿淚光:“沒有大姐姐,也沒有妹妹,我才不跟他們一起玩。”
“那些男生隻會挖鼻屎,玩粑粑,鼻涕都掉到脖子了,我在奶奶家還見他們炸糞坑,他們還吃草,還喜歡搶我皇帝當,蠢呼呼的,我不要跟他們玩。”皖安人小,但說話利索。
嘰裏咕嚕一大通,讓蕭晚月想捂嘴都來不及。
果然她話音剛落,就有一個掉著鼻涕的小男生,委屈看著她,癟嘴哇得聲哭了起來。
他一哭,一連好幾個小男生自我對坐一下,都哭出聲來。
而這件事的始作俑者皖安,麵對蕭晚月聳肩再加小手一攤:“看吧,我都說了,脆弱的很。”
見整個班的小男生都差不多被皖安得罪了,蕭晚月是打算帶皖安回去的。
誰知皖安雙手往後一背,目光飄忽,點著頭:“還是上一天吧,練練武也不錯。”
就這樣,皖安留在武術班。
武術班的小男生倒沒針對她,反而見她好看,都往前湊。
但皖安一看他們那剛在地上滾了的一身,頭上還沾著草呢,就連忙避開。
就這樣,武術班男生打成一片,隻有皖安背著手站在院子,抑鬱四十五度角抬頭望天,也是這個時候,讓她發現了武術班還有一個小男生。
是個小胖子,長得白白淨淨的,特別有福相,但每次他想融入那些男生隊伍時,都會被排擠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