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慌,這一幕,我早有預料】
乙遊係統出聲安慰。
“我慌什麽?”皖安疑惑反問乙遊係統。
乙遊係統:【……】
【我以為被這樣追問,你會海王翻車般慌亂】
“我怎麽就算海王啦?”皖安不明乙遊係統的腦回路。
她一手搭在塞薩爾肩上,一手按在謝千金頭上:“放心吧,你們都是我的好朋友。”
“哪怕是朋友的朋友,也是好朋友啊。”皖安一左一右拉過謝千金和塞薩爾的手,三人疊了個掌:“是朋友就不要鬨矛盾。”
謝千金悶聲:“嗯。”
塞薩爾點頭,笑答:“殿下放心吧,這小屁孩比謝朝安那混蛋順眼多了。”
說到謝朝安,塞薩爾就氣得磨牙,轉頭就找皖安告狀:“殿下你是不知道那謝朝安多可惡,多麽地表裏不一!”
“那晚你的婚禮,我都準備好賀禮了。結果謝朝安說什麽要遵守賭約,不讓我去參加,還趁我不注意,給我來了一悶棍。
我是第二天早上才醒的,醒來你們已經去童話鎮了。”
想到謝朝安從抽出來就表現出的性子,特別遇見謝珒朝時會更加惡劣,皖安尷尬摸鼻尖。
背後敲人悶棍這種事,謝珒朝或許乾不出來,但確實是謝朝安能乾出的事。
“對了,殿下,你那倆個結婚對象呢?”塞薩爾在戲台四周找了找,這裏除了他們幾個,並沒有其他人。
“都說了,不是倆個!”皖安咬牙握拳,強調道:“而且已經離了!”
“啊?”塞薩爾跟個村口大爺似的,無比八卦:“什麽時候離的?”
“第二天淩晨。”皖安回答。
塞薩爾偏頭,橘紅色眸子裝滿驚訝:“那不是婚禮都還沒撤就離了。”
“對。”皖安凝眉,看向他:“你時間不多,所以我們為什麽要聊這種已經過去的事?”
“啊對對對。”塞薩爾恍然,連忙解釋:“主要這個問題我一直惦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