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皖安來,她臉色僵了僵,再看見皖安徑直走向米諾家時,連忙伸手攔了過來:“你不是我們這層的,亂走乾嘛。”
“我是執行者。”皖安乾脆利索拿出工作牌,在王奶奶眼前晃了下。
哪知王奶奶根本不買賬,依舊伸手攔著:“執行者怎麽了,不是我們這層住戶的,哪怕是執行者也不能隨便進!”
不願多跟王奶奶廢話,皖安繞開她向米諾家跑去。
王奶奶就勢往地上一倒,拍著大腿就在哭訴:“哎喲喂,執行者打人啊!執行者擅闖民宅還打人啊!”
王奶奶這幾聲吼,很快就將鄰居叫了出來,其中幾個坐電梯回家的鄰居,也被她攔在走廊中間。
來到米諾家門口,發現她家大門門鎖還插著把鑰匙。
皖安扭了扭,就知道這個門是被鑰匙從外鎖住,再加上鑰匙在外麵一直沒拔,裏麵的人自然打不開。
就著鑰匙將門打開,客廳一片光亮,米諾正頭發亂糟糟,紅腫著臉坐在地麵,一臉驚恐望著陽台方向。
“米諾。”皖安小心靠近。
“白完皖,他……他死了。”米諾害怕地緊緊抓住皖安手臂,指著陽台:“他……他剛剛跳樓自殺了。”
“什麽跳樓自殺!?”門口傳來王奶奶尖利的質問。
她瞪著一雙眼,站在門口往裏看,卻並沒有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
再結合米諾剛剛的話,慌亂跑向陽台,扒著陽台就看見地麵躺著一團黑影,血液染黑一片。
瞬間就紅腫了眼,崩潰大喊:“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