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長冤枉啊,我能造她什麽謠?我們倆都是兩天前一起進城的,我是她男人,不信你問大夥,剛剛她那是在家暴。”肥胖男哭訴著爬起身,皖安飛過去就是一腳:“讓你起來了嗎?”
【造謠一張嘴,你明明是我直接投放在小隔間的,草!弄死他算了!】乙遊係統暴怒。
“旅長,他們確實是一起的,一開始吵就在一塊呢。”那個看戲插話的黃毛男,扣著頭皮,又接話了。
“對對對,旅長,你看我有人作證呢,我們真是一起的,我們在你店裏住著,是花錢了的,她打我啊,你不能不管啊。”說著,肥胖男滿是油光的臉,還擠出幾滴淚來。
皖安握緊劍柄,褐瞳危險眯起,正準備一劍捅進他嘴裏,身後邵來攔住她:“姑娘,你們真是一家人?”
“你們真是一家人的話,那我可管不著了。”見皖安抬眸看過來,邵來朝她笑了笑,瞥了肥胖男一眼:“畢竟是一家人,再怎樣也是家事,打傷打殘打死,自己去埋了就好,就算是執行者看見都不會多問。”
“那就是說,殺了也行咯。”皖安提劍偏頭望向邵來,冷聲問著。
“是的,因為是一家人嘛。”絡腮胡擋住臉,看不清他麵部動作,卻能看清他眼裏,是一片看好戲的笑。
皖安拖著劍,一步一步向肥胖男走去。
鋒利的劍尖在水泥地板上,留下一條筆直的溝壑。
“你,你想乾嘛,旅長還在這裏呢。”隨著皖安靠近,肥胖男感到恐懼逼近,他胖手撐著地,想要爬去。
皖安抬起一腳,將他踹倒在地,肥胖男還想起來,就被一道冰冷的劍尖抵著喉嚨。
“不是很能造嗎?繼續造呀。”皖安握劍向前微微用力,輕易刺破肥胖男喉嚨肥厚的外皮。
悶熱的環境下,除了自身酸臭味,同時一股鐵腥味直衝肥胖男鼻底。
脖子處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感,才讓他反應過來,這一次碰見硬茬了。
“你不能殺我,在融昌城裏不能隨便殺人。”肥胖男哆嗦道。
“不是說我家暴嗎,你放心,別人家的事,他們管不著。”握著劍,一路從肥胖男肩膀移到手腕,皖安提起劍來。
肥胖男以為她是放過自己,正要鬆口氣時,一道貫穿的痛感瘋狂撞擊著他神經。
“啊——”
寶劍直接戳穿肥胖男整個掌心,劍尖牢牢釘在地麵。
“繼續說呀,現在給你機會,剛剛怎麽造謠我的。”皖安勾著唇角,將劍拔出,用沾滿粘稠血液的劍身,拍打著肥胖男那張臉。
目光輕描淡寫瞥了從小隔間探出腦袋,本是看熱鬨,此刻瞪大眼,像被定住的幾人一眼,又收回到肥胖男人身上:“你造謠我幾句,我就在你身上捅幾個窟窿。”
“我錯了,我錯了,旅長救命啊,那些話全是我胡亂編的,我跟她不是一起的,我根本不認識她!”肥胖男後悔了,臉上掛著鼻涕和淚,捂著被捅穿冒血的右手,向邵來求救。
邵來對他投以愛莫能助的微笑:“不好意思,前麵你說她家暴,現在又說不認識,在關係弄清楚之前,我還是不插手吧。”
“旅長冤枉啊,我能造她什麽謠?我們倆都是兩天前一起進城的,我是她男人,不信你問大夥,剛剛她那是在家暴。”肥胖男哭訴著爬起身,皖安飛過去就是一腳:“讓你起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