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瞳一顫,氣急敗壞,“寧遠侯是如何得知的?消息是何時傳播出去的?!”
太監臉色慘白。
他如何得知。
這事情才發生多久,甚至連皇宮的門都還沒有開,怎麽消息就已經傳到了皇宮外頭?!
太後臉色愈發難看。
寧遠侯是她黨派的人,但正是因為是她黨派的人,才更不能出任何的岔子。
如今傅澤清的死,她若是不能給出一個合理的交代,就是等著寧遠侯極其身後的勢力和她決裂。
一想到這些麻煩事,太後坐立不安。
她豁然起身,剛想出門迎接寧遠侯,卻見那怒氣衝衝的寧遠侯已經闖入慈清殿門。
太後臉色一沉,“傅侯可知這是什麽時辰?夜闖後宮,若消息傳出去,可是要掉腦袋的!”
太後這話一落,寧遠侯的臉色便黑沉如墨,“管它掉不掉腦袋,此刻我就要親眼見到我兒!否則就是豁出這條命,我也要在這皇宮內好好鬨一鬨!”
“哀家知道是誰殺了澤清,但你這樣急切地討一個結果,什麽都得不到!”
太後穩定心神,竭力安撫寧遠侯的情緒。
寧遠侯聽到太後說知道是誰殺了他的兒子,眸光一緊,“是誰?”
“九公主錦雲知。”
寧遠侯頓時咬緊牙關,他眼底透著寒氣,轉身就要往錦雲知的琉璃殿衝去。
太後看他這般莽撞,嗤笑兩聲,“去吧,你也隨著你那個蠢笨的兒子一般,去琉璃殿送條命去!”
送命?
寧遠侯的腳步頓住,他回眸,忍著怒意,“太後此話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