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龍野劍的來曆是這樣!為什麽隻有龍野劍能砍下刑天的頭顱?”雷珞瑋說。
“隻能說是氣味相投,龍野劍的本性就是殺戮性太強,所以自然而然就成了一把魔劍,就如我們每個人也有自己的本性,走入魔道的人終究還是抵不住惡魔的誘惑。”仲長歆說。
“所以……龍野劍後來也被封禁起來。”雷珞瑋說。
“不僅如此,黑劍士也因為龍野劍而入了魔道,後來背叛了軒轅黃帝,最終也落得了悲慘的下場。”仲長歆說。
“上古時期的十二劍士分別是八大派的第一任長老和軒轅黃帝的四大護法,那麽……那個黑劍士究竟是……”雷珞瑋說。
“是軒轅黃帝的四大護法之一——玄武!”仲長歆說。
“啊!”雷珞瑋大吃一驚,他突然聯想到自己的師父。
“龍野劍如今是在嵩山嗎?它應該為玄武閣老所保管,是吧?”仲長吉慶說。
雷珞瑋陷入了沉思之中。
“大盟主,本門與令師尊是摯友,龍野劍若是由玄武閣老來保管,可不必擔憂。”仲長歆說。
“嗯!長老,軒轅黃帝的上古之戰究竟是與誰的戰爭?是炎帝?還是蚩尤?”雷珞瑋說。
“那已經是古老的傳說,現在已無從考究。”仲長歆說。
雷珞瑋心想:看來連仲長長老也不知道黑龍的傳說,究竟黑龍傳說隱藏著什麽樣的秘密?
“這段日子就有勞大盟主你了,若不嫌棄諸位就在坤地塔住下吧,有需要協助的地方我們一定會鼎力相助。”仲長歆說。
“感謝仲長長老!貴派有需要幫助的話,雷某也會竭儘所能。”雷珞瑋說。
午宴結束後,仲長歆便私下與雷珞瑋說:“大盟主,不如讓老夫給你診一下脈。”
“雷某正有此意,有勞長老。”
然後,仲長歆帶雷珞瑋到備急房診脈,說:“大盟主……你的經脈受損嚴重,但幸好沒有傷及五臟六腑。經脈雖亂,但仍然感覺到脈搏有勁,隻是有一股邪氣在你體內流動,壓抑著你的內力,如果強行運功,必五臟俱裂而亡。我沒猜錯的話這股氣應該就是黑煞氣!”
“仲長長老說得沒錯,我與燕王決戰的時候曾經使用過黑煞氣,而且是黑法術的第九重天賦——黑暗深淵。自從那一次以後,我就無法再使用內功。”
“你的傷勢並不是不能醫治,隻要把你體內的黑煞氣祛除掉,也許你還能恢複到以前那樣,不如讓本門試一試?”
於是,仲長歆給雷珞瑋運功,先用“六氣運轉”內功心法把他體內的六邪祛除掉,然後再用“百穴通脈”內功心法打通其經脈。
然而,當進行到一半時,仲長歆卻突然停住了,然後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
“仲長長老,怎麽了?”雷珞瑋有點心虛。
“你體內的黑煞氣沉重黏滯,如同漿糊把你的經脈和臟腑黏住,如果打通你全身的經脈再強行運功把黑煞氣逼出來,就等於把你的經脈和臟腑都撕裂了,那後果不堪設想,現在隻能開些藥方給你慢慢調理。”
雷珞瑋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我也不抱有太大的希望,長老已經儘力了,那就順其自然吧。”
然後,雷珞瑋就一個人在塔裏轉,以解心中之悶。
仲長歆回到長老閣,書奕珂已經煎好了藥,又端來給他喝。
書奕珂看外公咳得很厲害,又問道:“外公,你好像又嚴重了?”
“咳咳……我剛才給大盟主運功,可能傷到了氣門,沒事……咳咳……”
“外公,你一直這樣我很擔心你,要不我和師兄姐幾個一起幫你做一次全麵診治。”
“不必了,我現在沒事,你們還是先和大盟主處理好玄晶洞窟的事吧……咳……”
書奕珂看外公喝完藥,便說:“我們幫你治病又不妨礙公事。”
“你表哥已經幫我看過了,你放心吧。你呀,今天又怎麽了?既不跟你表哥好好相處,又對大盟主失禮,你總是改不了自己的脾性。”
“雷珞瑋和表哥一樣,都是仗勢欺人,好像別人一定要服從他們似的!”
“他是大盟主,你對他又有什麽不滿?”
“不滿就不滿,大盟主又怎樣,憑什麽要我聽他的?”
“他對你做過什麽了,讓你這麽生氣?”
書奕珂想到了過去,尤其是在殷伯家時她和雷珞瑋都中了魑魅術那一幕。
隨後她說道:“他這個人……霸道、狹隘、冷酷、下流、濫情……反正就不是什麽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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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珂,外公是看著你長大的,你就會口是心非。唉,不過你們也確是孽緣,你小時候還不是同樣頑皮任性?”
“我怎麽任性了?”
“你那時還小,對自己犯過的錯不記得了,但有些錯可能會影響到別人一輩子。”
書奕珂愣住了,她想起他們倆中了魑魅術時所看到的情景,但她不敢相信她所看到的過去可能是真的。
她心中念道:我真的……用銀針紮過他?
於是,她又問:“外公,你說我犯過什麽錯了……”
“不記得就算了,說來也沒用。”仲長歆說。
“外公,你給他看過後,他的傷現在怎麽樣?”
仲長歆搖了搖頭,說道:“不樂觀……不過我給他開了藥方,隻能等他慢慢恢複了。”
“我可以幫他做些什麽……”書奕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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