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天霸無奈地深呼吸一口氣,說道:“先去外麵看看。”
杜文曲看到二人走後,終於放下心來,但依然感到後怕。
雷珞瑋在營裏發現倒下的士兵身上都中了黑煞氣,不禁叫道:“是魔教!”
文呂、衛婧雅和乾天派四位宗主也戒備起來,鶻鷹兵團不斷在上空盤旋巡邏。然而,大部分的兵力均已被調到營外,營中的防守力量並不足。
突然間,空中一隻巨型禿鷹飛過,鶻鷹兵團立馬上前攔截。然而幾股熏煙飄散,數隻鶻鷹猛然墜落。其它鶻鷹見狀掉頭而走,卻受到詛咒難以飛行,然後也連接墜落鷹毀人亡。
沃簫劍看後大驚,立刻騎上大鵬阻擊禿鷹。當他與禿鷹近距離交鋒時,才認出騎在禿鷹上的人正是冷婭奴。
“是她?”沃簫劍驚詫道。
冷婭奴看到沃簫劍後冷笑一聲,然後使出“飛降控心咒”,使得沃簫劍的大鵬不受控製而緩慢地降落到地麵上。
炎芯月跟著使出“百鳥共鳴”內功心法第二重天賦——鸞鳳和鳴,她一邊讓昭儀緊跟著禿鷹,一邊在地上對其放出火焰,聯合攻擊冷婭奴。
但突然間一個黑煞波飛向昭儀,與它擦身而過,冷婭奴趁昭儀躲避時駕著禿鷹把它爪傷了。
昭儀尖叫一聲後便飛回地麵,炎芯月立刻上前檢查它的傷勢,竟發現它身上被爪出一個大孔,正流血不止。
雷珞瑋看到冷婭奴後麵露懼色:“又是這個女魔頭?”
冷婭奴看見雷珞瑋便在半空低飛,靠近他們怒道:“雷珞瑋,你們殺害了我的愛徒,今天就把新仇舊恨給你算清!”
“你徒弟是誰?”雷珞瑋沉著道。
“你忘了?允小蝶就是死在你們手上的!”冷婭奴說。
“是允小蝶?”沃簫劍說。
“你徒弟是我殺的,要找就找我!”炎芯月說。
“都一樣,你們都得死!”冷婭奴目露凶光。
此時,深淵使者烏蒂斯和灰燼使者梵蒂斯也暗中出現,他們的身影在軍營裏左右飄忽,營中的守衛紛紛倒下,且濺起滿地的鮮血。
兌澤派和乾天派六位宗主如臨大敵,對二人虎視眈眈。
“雷珞瑋,你沒有內力就不會像上次那樣好運了。”烏蒂斯說。
“況且我們拿到玄晶碎片後實力大增,估計你一招都擋不住。”梵蒂斯說。
“大言不慚,先接我招!”佘佩克立馬使出“海蜃舞影劍”,其身不動影動。然而,他卻發現自己的影子被鎖住了,隻能站在原地無法發起進攻,營中滿地的鮮血形成了一個包圍圈。
“哈哈……”冷婭奴大笑道,“你們所有人都在我的‘傀儡降血咒’控製下,別說進攻,連逃都逃不掉!”
雷珞瑋和其他人才發現自己無法動彈,而且身體有被撕裂的感覺。
“呃……”
“雷珞瑋,你死期已到!”冷婭奴咬牙切齒大喊,然後對其施法。
“啊……”雷珞瑋感覺身體要被撕裂。
“雷大哥!”炎芯月大喊一聲。
遽然間,雷珞瑋的身影消失不見了,眾人都感到驚訝。
“雷珞瑋呢?”冷婭奴四處張望,卻不見他的身影。
烏蒂斯和梵蒂斯雖然都看不見,但是他們都感覺到雷珞瑋不停地在四周移動,而且行蹤飄忽不定,無法精準地找到他的位置。
“這是怎麽回事?”梵蒂斯說。
“明明感覺到他的存在,但就是找不到他!”烏蒂斯說。
雷珞瑋緩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像被掏空了一樣,在空間裏不停地漂浮移動,他看到了沃簫劍他們的身影,但似乎他們並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雷大哥呢?”炎芯月說。
“大盟主突然不見了?”衛婧雅說。
此時,其他人也突然間移動起來,沃簫劍他們的身影不斷地在軍營裏發生變化。
雷珞瑋看到他們在移動,就像在一個封閉的時空裏穿梭那樣。
冷婭奴看得眼花繚亂,八個人在營中的一個區域裏不斷地變換位置。
“他們是怎麽做到的?我的‘傀儡降血咒’竟然不起作用!”冷婭奴震驚道。
“有人在施法,這是什麽陣法?”烏蒂斯說。
雷珞瑋發現他們八人和自己都在繞著杜文曲的帳篷在轉,他才意識到是杜文曲施的法術。
“阿瑋,你們都聽得見嗎?”
雷珞瑋和其他八人都聽到杜文曲的回聲直接傳到他們的腦中。
“文曲,是你嗎?”雷珞瑋說。
“這是幽靈傳音,她直接跟我們心靈對話!”凱天霸說。
“沒錯,你們都在我的‘陣法·三奇六儀’中,所以你們都能聽見我心裏說的話。”
“奇門陣法?”端木嫦驚訝道。
“奇門陣法是我們乾天派所有弟子都沒學過的法術,你是怎麽學會的?”佘佩克說。
“你們別問那麽多,現在你們每人都要聽好我的安排。”
“我們為什麽要聽你的?”朗一神說。
“一神,你別插嘴!”凱天霸說。
“我們現在有十個人,剛好組成十天乾,我是乙奇,沃將軍是丙奇,炎姑娘是丁奇,六位宗主分別為陣中六儀,是六甲大將,而阿瑋是元帥,隱遁在六甲之中。除了阿瑋,我們九個人都各守一宮,而且依九宮移動,六位宗主要保護好阿瑋,我會伺機施法,瓦解他們的攻勢,你們不要離我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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