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時辰能打開的門都是隨機的,所以你每次進去的路都會不一樣,隻有五靈刺客和首席陰陽師才知道其中的玄機。”彩子說。
“那……那個囚犯究竟是什麽人?”杜文曲說。
“他是一個連太子殿下都感到害怕的人,五靈刺客在輪流看守著他,你去見他的時候千萬要小心!”彩子說。
彩子這麽一說,杜文曲心裏就猶豫了。
“我知道你很想離開這裏,孔雀國的使者後天會來我們島上,也許……”彩子說。
“也許什麽?”杜文曲說。
“也許你可以趁這個機會坐船逃出去!”彩子說。
杜文曲聽後心裏蠢蠢欲動,便說道:“那我該怎麽做?”
彩子卻搖了搖頭。
隨後,杜文曲向彩子借了一把小刀,然後回到自己屋裏,並想著怎樣才能拿回“滄海月明珠”和“藍田日暖玉”。
過了半晌,彩子的丈夫火丸回到家裏了,便問孩子的情況。他們倆的孩子已經兩歲了,正在臥室裏睡午覺。
彩子又對火丸質疑道:“你把我的玉瓷彩弄哪了,怎麽還沒找到?”
“我還在找。”火丸說。
“找?你弄丟了?”彩子說。
火丸卻沉默不語。
彩子急哭了,便大喊道:“那是父親留給我的唯一信物,也是我們倆的定情信物,你怎麽說丟就丟?”
“呃……”火丸有苦難言。
彩子轉過身去,暗自哭泣,火丸就走到她身後安慰她。
“內子……”火丸說。
“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彩子轉身看著他說。
火丸立刻低下了頭。
“三年了,你還沒找到我父親嗎?”
“……”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把八大派的大盟主抓來了,是不是在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這是機密!”
“機密?你們究竟還要殘害多少人?!”
“那是為了我們的族人!”
“為了你們的族人?當初我被饕餮部落捉為俘虜時,我是看到你的英勇,你的正義,才願意嫁給你!而現在呢?你們為了太子殿下究竟沾過了多少鮮血?”
“我不想再看到我們的族人成為饕餮部落的奴隸!”火丸突然激動說道,“你不是我們族人,你感受不到我們亡國的痛苦……這是我的宿命!”
兩人各不相讓,屋裏突然變得冷清了。
第三天,雷珞瑋突然在囚室裏假裝重病發作,被基地的監控室發現後,北下弘立刻進去囚室裏幫他用法術救治,卻依然沒有任何效果,且無法得知是什麽原因。
隨後北下弘向鬆平太子匯報:“殿下,我的法術明明要經過三日後才會發作,為什麽會提前一天了?難道他身上出現了什麽變化?”
“那究竟是什麽原因?”鬆平太子怒目道。
“我找過了,但沒找到原因……”北下弘突然驚愕道,“莫非是那個小姑娘做了手腳?”
鬆平太子隨即兩眼直瞪,然後說:“快把她帶進去,讓她看看雷珞瑋發生了什麽事,一定要看緊她!”
“是的。”
然後,水姬馬上帶杜文曲進入五靈監獄裏,同樣先把她的雙眼蒙住。
杜文曲見到雷珞瑋後,看到他好像很痛苦的樣子,於是假裝給他施法救治。
雷珞瑋光著上身盤坐在地上,杜文曲就坐在他背後用雙手在他背上揉按,實際上是在他背上寫字。
雷珞瑋感覺到她在自己背上寫的字:到此為止!
於是,他漸漸地緩過氣來。
此時,鬆平太子、北下弘和雷暴在基地的監控室裏透過“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她真的會法術?”鬆平太子說。
“不可能!要是雷珞瑋真的中了邪術,我怎會沒發現?”北下弘說。
“我還是要再見一見她。”鬆平太子說。
過後,雷珞瑋的狀態漸漸恢複了,水姬又把杜文曲帶走。
當鬆平太子見到杜文曲後,又問她囚犯現在的情況。
杜文曲便說道:“他現在很嚴重,明天之前必須要用法寶給他救治,不然的話……他會有生命危險!”
“你那個究竟是什麽法寶?”鬆平太子問。
“我帶了兩件法寶過來,一顆是銀白色的夜明珠,一塊是金黃色的玉鐲,它們都是我的傳家寶。隻是這兩件法寶都被領班收走了,如果要我施法救治那名囚犯,就要把它們還給我。”杜文曲說。
鬆平太子陷入了沉思,然後說:“我明天答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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