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好,我陪你一起出去,我們假扮夫妻,這樣容易過關。”
雷珞瑋沉思片刻後也隻能答應了。
城門巡檢拿著畫像對每一個人都仔細搜查了遍,雷珞瑋也打醒了十二分精神,隨時準備動手。
梓芸走在他的前麵,巡檢便看了她幾眼,然後說要搜查她。
“是的,長官。”梓芸點頭道。
不料,巡檢忽地改口說:“不用檢了,你過去吧。”
“長官,這位是我的丈夫,他與我同行的。”
“那你們一起走吧。”巡檢說話的時候目光呆滯,神情恍惚。
“謝長官。”梓芸說完便領著雷珞瑋一起離開,而雷珞瑋則一直低著頭。
雷珞瑋走出城門後感到十分驚訝,不知巡檢為何會對他們特別寬容,便心中懷疑:難道是因為梓芸?
他看了看梓芸,發現她十分鎮定,毫無懼色,便說:“剛才太幸運了,不知為何他們沒有檢查我們。”
“可能是人太多,他們忙不過來。既然我們安全通過,那就趕快走吧。”
“再往前麵走,就是保定城了,雖然那裏還屬於燕雲地區,但保定城並不歸燕王管轄。我們去到洛陽城後,就分道揚鑣吧。”
“將軍,梓芸舍不得你……”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們走吧。”
隨後兩人騎馬一起趕往洛陽府,兩天後他們進入洛陽城門後就各散東西,而雷珞瑋便回老家陪伴母親。
又過了兩天,依然留守在嘉峪關的韓駱斌都督聽到傳令官來報:“報告韓總兵,剛才嘉峪關內城和外城的大門都突然自動打開了。”
“怎麽回事,有敵人入侵了?!”韓駱斌說。
“我們並沒有看到任何敵人。然而,屬下也不知何故,突然一陣風吹來,幾道門閂全部斷裂,然後大門就自動打開了,但是我們並沒有發現一人進入關內,現在大門已經全都重新閂上了。”
“有這麽詭異的事情?我要去看看。”
韓駱斌來到關門前查看了好幾遍,都沒發現異樣,然而當他走到大路上時,卻突然發現路旁的幾棵樹已經枯萎凋零了。
他注目著枯樹問:“這什麽時候開始的?”
“這……我們今日看到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枯萎了?”
“糟了,希望是我多疑。”韓駱斌愁眉道,“你們一定要抓緊看守關口和城裏各要道,不要放過一切可疑的線索!”
“是!”
在司禮監衙門,魏廠公正召喚一名宮女前來。
“梓芸參見千歲爺。”
“梓芸,這次行動可有收獲?”
“奴婢從雷珞瑋的夢中發現了兩個關鍵人物。”
“嗯?”
“一個是鄂國公,另一個是檮杌教的教主。”
“他們兩人不就曾在終南山之巔的乾天塔下經曆過一場驚天動地的決戰嗎?然而鄂國公最終戰死,魔教教主也受了重傷,並已閉關達十年之久。原來雷珞瑋當時是在現場,難怪……”魏廠公又說,“不過,不可能的!三垣心法並不像四象劍招那樣隻憑招式和內功就能學會的,要學會紫微垣心法必須要有心訣,那麽他的心訣又從何而來?你還有其它發現嗎?”
“雷珞瑋天生體內就有黑煞氣,現在又有龍野劍相助,所以他很容易學會黑法術,而且現在已達到了第八重的黑暗聖火,不過黑法術越厲害,對施法者反噬的傷害就越大。”
“這個本千歲早已猜到,他在嵩山的往事已經不是秘密,還有其它的嗎?”
“雷珞瑋已成為燕王的眼中釘,這也在千歲爺的意料之中。”
“還有本千歲不知道的事情嗎?”
“奴婢還沒發現。”
“你就隻探得這麽點消息?”
“都怪奴婢無能,他對奴婢始終不為所動。”
“那是為何?”
“奴婢也覺得奇怪,這世上從沒有男人不拜倒在梓芸的裙下,唯獨隻有他。”
“本千歲對你的回答很不滿意!”
“請千歲爺再給奴婢一次機會,梓芸就不信征服不了這個男人!”
“那本千歲就等你的好消息。”
“千歲爺,奴婢還有一個請求?”
“什麽請求?”
“奴婢想見一見自己的孩兒。”
“你想見他?回來再說吧。”
梓芸的眼裏儘是失望。
在洛陽府,雷珞瑋陪伴母親已經有好幾天,這一大早,他又到城裏去買菜,因為他害怕母親會碰到龍野劍,所以不管去哪裏他都是劍不離身。
然而,汗血寶馬卻陡然在家裏瘋狂地嘶叫,害得林巧燕馬上領著它出去找雷珞瑋。
當雷珞瑋剛從農市場手提好幾袋蔬菜和肉出來時,卻發現了震雷派三位宗主的身影,於是他立刻快步離開。不過,還沒走多遠,他又發現三人在背後緊跟著。
此時,他準備再加快腳步,卻偶然發現母親正拉著馬過來找他,於是他飛快地迎上去,跟母親說:“娘,你拿著,你先回去,我今天不回家了。”
本來林巧燕看到雷珞瑋時很高興的樣子,聽他這麽一說,便皺著眉道:“又發生什麽事了?你的馬突然大叫,所以我才拉著它過來找你。”
“陛下突然召我上朝,我不得不去,我回來後再來看你。”
“那你小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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