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又叫我上來?”
“我們是通知你一聲,幫我們看管好這班弟子。”子桑元曦道。
“那不是廢話。”蘇鬆說。
“你是非不分真的令我們太失望了。”子桑元曦說。
蘇鬆不禁怒道:“我是非不分?如果秦越都督真的是被雷珞瑋害死的,我第一個不放過他!但是,無憑無據的汙蔑才叫是非不分,尤其是對大盟主無禮,隻會敗壞我們震雷派的形象。”
“算了,我們不要浪費唇舌了,我們走吧。”莫老說。
“別說我不提醒你們,你們三人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蘇鬆說。
“你說什麽?!”泰武喊道。
“我說的是事實,別自取其辱了。”蘇鬆道。
“哼,我們走!”子桑元曦說。
幾天後,在燕雲北的津門府裏,已經調查數日的沃簫劍並沒有發現府中有任何異常,他以布衣的打扮穿梭於城中,括囊劍也是用白布完全裹住,讓人看不出來。
然而,他才發現城裏幾乎沒有任何一家鐵匠鋪,於是向路人打聽,但得到的答複都是城裏沒有任何鐵匠鋪。
“小哥,請問城裏有沒有鐵匠鋪?”
“鐵匠鋪?”
“對,是鐵匠鋪。”
“有是有一家,不過他們不做打鐵生意的。”
“他們在哪?”
“就在衛所隔壁那條街上。”
“謝謝你。”
然後,沃簫劍依據指示找到了那一家並不起眼的鐵匠鋪,他走進去一看,發現掌櫃正躺在睡椅上呼呼大睡。
“掌櫃,掌櫃……”
沃簫劍連續喊了很多聲他都沒醒來,於是一直站在店裏等,等了足足半個時辰。
他看到掌櫃依然呼呼大睡,卻突然想起附近有一家樂器店,便走過去挑了一支嗩呐,然後在掌櫃的門口吹曲子,引得路人在遠處圍著看。
不一會,掌櫃從睡椅上蹦起來,大喊:“是誰在嘈?!”
沃簫劍看他醒來,便走進去問道:“掌櫃,我想打一把劍。”
“是你吵醒老夫的吧?”
“不好意思,我剛才在店裏等了半個時辰,感覺有點無聊,所以才吹奏一曲以助雅興,希望掌櫃不要見怪。”
“去去去……我這裏不做生意!”
沃簫劍拿出一顆金子塞到他手裏,說:“掌櫃,能幫個忙嗎?”
掌櫃捧起金子看了看,又用牙齒咬了咬,然後說:“果然是純金……客官,有什麽可以幫你的?”
“我想打一把劍?”
“什麽劍?”
“一把普通的劍。”
“普通的劍?不過,我這裏沒有鐵,打不了。”
“沒有鐵?你這店鋪不是打鐵,那是乾嘛的?”
掌櫃看到沃簫劍手中用白布裹著的東西又長又沉,便說道:“客官,你手上拿的是兵器嗎?要不,你把它賣給我。”
“哦?你這裏是收購兵器的?”
“不是收購兵器,隻不過是收購一些廢鐵而已。”
掌櫃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便下意識捂住嘴巴。
“你剛才不是說沒有鐵嗎?那就是有呢。”
“我們的鐵不是用來打劍用的。”
“那能告訴我是用來做什麽嗎?”沃簫劍又把一顆金子塞到他手裏。
“嗬……”掌櫃用雙手把金子搓了搓,然後塞到衣服裏,臉上不尷不尬,“呃……”
然後他在沃簫劍耳邊說道:“我們的鐵都被都司府征收了。”
沃簫劍神色凝重,隨後問:“那麽,能告訴我城裏有賣馬的地方嗎?”
“在城門口就有一名馬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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