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姑娘怕是還不知道,韓小姐將我們也許給司徒莊主了,以後咱們可不就是姐妹嗎?”
齊盈月身體一晃,差點當場氣暈了,她指著這幾個女人,怒罵道:
“來人!將這幾個賤婢……”
女人翻了個白眼,打斷齊盈月。
“齊姑娘,這你可就不厚道了,南宮別院是我們少主的產業,與你有什麽關係?”
一旁的嬤嬤巴不得看到齊盈月吃虧,直接說道:
“我看這些姑娘說的不錯,齊小姐還是安分些吧!要不然就讓老奴替您準備馬車回北周去!”
齊盈月恨不得立馬走人,但在丫鬟的勸說下,還是硬生生地憋住了這口氣,轉身回了屋。
很快,嬤嬤就把這裏發生的事通傳給了虞意晚和韓舒雲。
韓舒雲差點笑出聲。
“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虞意晚則是讓嬤嬤給那幾個被送來的女人帶去一些賞賜。
韓舒雲拍案叫好。
“晚晚,你這一招太妙了,她們剛氣倒齊盈月,賞賜就來了,想必她們必定會好好地‘伺候’齊盈月。”
虞意晚喝了口茶,笑道:
“就是對不住司徒洺了。”
韓舒雲哼了聲。
“誰讓他突然失蹤還音訊全無,我看他別回來最好!”
回過神,韓舒雲問道:
“晚晚,方才裴大哥可是被你氣走的,你真不管了?”
虞意晚想了想,說道:
“這幾個女人中必定有暗帝的眼線,讓她們以為我和裴應淮暫且疏遠,也能讓暗帝放鬆警惕些。”
“況且,方才在門口,我已經給裴應淮使過眼色了,他應該明白我的用意。”
韓舒雲疑惑地問道:
“啊?這……這就明白了?不用派人再傳話確認下?”
虞意晚撇著嘴角,搖了搖頭。
“這都不明白的話,哪裏還有默契可言?”
“況且,他這陣子不是背著我算計了那麽多麽?這點事難道算計不出?”
韓舒雲差點笑出了聲。
“原來你還在生氣裴大哥瞞著你的事。”
虞意晚拿過茶盞,說道:
“我才沒有生氣,喝茶。”
思來想去,韓舒雲也覺得不該縱著男人,還是喝茶吧!
這時候,南宮別院的書房中。
裴應淮臉色黑沉,手裏的幾份密信已經被攥出了深深的壓痕。
旁邊的追影試探地問道:
“主子?您已經看了小半個時辰了,這密信可要回複?”
裴應淮回過神,心煩意亂地低頭手裏的密信。
“我看了這麽久?”
追影連連點頭。
“是啊!”
裴應淮一個字都看不進去,反而抬頭問道:
“既然這麽久了,夫人可有差人來問過?”
追影如實搖頭。
“夫人?這倒沒有。”
裴應淮眉頭皺的更深了,又自言自語道:
“看來是睡下了,明早定要派人來……”
追影打斷了裴應淮的自言自語,說道:
“夫人還沒睡下,聽茶房說夫人剛剛還要了壺溫補的茶。”
裴應淮一頓,臉色又不好了。
半晌過後,他看著追影問道:
“你說,若是誰家的夫人對別人送給夫君的女人沒半點醋意,還忙活張羅,這夫人可在乎她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