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告訴我,不可如何?”
虞意晚頓時臉都紅透了。
“你……你知道的!”
見到這小女人如從前一般露出這樣嬌怯的神色,裴應淮眼底滿是寵溺,故意逗她,在她耳畔說道:
“我可不知夫人的心思。”
虞意晚羞得掐了他一下。
“裴應淮!你戲弄我!”
裴應淮連忙將惱了的虞意晚放在床榻上,心疼地說道:
“不逗你了,別生氣,不然我要心疼的。”
虞意晚後背頂著床,皺著眉挪動了一下,裴應淮眼疾手快地用手臂為她擋住。
“好些了?”
這樣的姿勢,就像是她全身心地依靠著這個男人。
虞意晚撇了撇嘴角,故意用力壓著。
“現在我可重了不少,隻怕你吃不消。”
裴應淮扶著她,怕她一時賭氣會坐不穩。
他柔聲說道:
“胡說,哪裏重了?你如今月份這麽大了,卻這麽瘦,我心疼還來不及。”
看著虞意晚,他皺著眉頭說道:
“一直以來就想將你養胖些,沒想到總也沒能如願,是我不好,沒有照顧好你,也沒有養好你。”
虞意晚眼圈泛紅,低頭說道:
“哪有人為沒有養胖別人而道歉的。”
“況且,我要是成了個大胖子,你還會喜歡?”
裴應淮握著她的手說道:
“你不管變成什麽樣子我都喜歡!隻要是你!”
就在這時候,虞意晚突然倒吸了一口氣,她下意識摸到肚子。
裴應淮擔心地看著她,急聲問道:
“怎麽回事?是不是肚子疼?我……我這就去找寧先生來!”
虞意晚拉住了他,急忙說道:
“你現在怎的一驚一乍的,隻是寶寶踢了我一下而已!”
說著,虞意晚扶著腰,艱難地挪了下,整個人儘顯疲態。
裴應淮重新坐下,伸手扶住虞意晚。
他眼底也沒了此前對孩子的期待,隻有心疼和恨不能代替虞意晚受罪的煎熬。
聽著虞意晚短促的呼吸,裴應淮才知道她每日有多難捱。
他皺緊了眉,堅定地說道:
“這孩子怎能如此鬨騰,等他出生,我一定要和他秋後算賬!”
虞意晚推了他一把,很是無語。
“你!說什麽呢?有你這樣的爹爹麽?”
門突然打開,露出冬雪著急的臉。
“小姐!你在這裏嗎?”
看到裏頭裴應淮和虞意晚一個坐著一個躺著,冬雪這才鬆了口氣。
她連忙捂著嘴笑道:
“看樣子小姐這會兒有人照顧,一時半會兒也不需要我過來,我就先走了!”
虞意晚喊都喊不住她,紅著臉重重看了眼裴應淮。
“都是你,若是傳出去,他們豈不是以為我們如此荒唐。”
裴應淮一臉認真地說道:
“我留下,就隻照顧你,可好?”
虞意晚看他還沒徹底痊愈的傷,皺眉道:
“誰家受傷沒恢複的夫君來照顧妻子的?”
裴應淮立刻說道:
“別人我不管,我隻知道我要親手照顧你才放心。”
到了傍晚,虞意晚看著在幫她試飯菜溫度的裴應淮,很是後悔下午的時候心軟,答應了讓他留下。
虞意晚深吸一口氣,拉住了走向飯菜的裴應淮。
“裴應淮,我沒那麽嬌弱,不至於飯菜涼一點就吃壞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