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弈公子背後幫她?”
錦心夫人搖了搖頭。
“現在赫連弈的確是被她迷住了,可赫連弈隻是一個手裏沒實權的藥罐子而已。”
“他自個兒都比虞意晚好不到哪裏去,沒有這樣的本事。”
兩人對視了一眼,立刻臉色更差了。
錦心夫人沉聲說道:
“這逍遙殿,她認識的人除了應淮,也沒人有這樣通天的本事了。”
南晴郡主急聲道:
“夫人,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上次她還鬼鬼祟祟地躲在暮夜軒的附近!”
“當時都是弈公子為她解圍,才讓她躲過一劫。”
“難道說她真的對夜哥哥有所圖謀,還引夜哥哥暗中幫她?”
錦心夫人臉色黑了幾分,怒聲道:
“已經有了另一條富貴路,她怎能還如此不安分!”
南晴郡主陰陽怪氣地說道: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夜哥哥比赫連弈好多了,她是不是也動了歪心思?”
錦心夫人沉著臉說道:
“都說這個村姑沒見識,我倒覺得她心機深重。”
“她竟然想得明白,就算留在應淮身邊做個偏房,也遠超赫連弈的正妻之位尊貴!”
南晴郡主連忙拉著錦心夫人說道:
“夫人,我向來是明事理的,我知道,夜哥哥以後會是尊貴無雙的人物。”
“我以後過了門,就是夜哥哥的正妻,合該賢良淑惠。”
“選合適的人選為夜哥哥開枝散葉也是應該的。”
“若是夜哥哥真的喜歡虞意晚,不惜為了她屢次暗中行事,還有冒險,不如就……”
這話讓錦心夫人心裏一顫。
是啊!應淮從小就是個冷靜自持的人,心裏始終有要拿下這江山的氣勢。
可自從這個虞意晚出現後,他多次做出了讓她不理解的選擇。
現在還會瞞著她行事了!
若虞意晚是個好操控的女子,收變收了,隻當是留個玩意兒給應淮解悶。
可這偏偏是個心機深重的禍害!
錦心夫人怒聲道:
“本夫人決不能讓這樣的女人打應淮的主意!”
“既然麗夫人收拾不了這個女人,本夫人就要試一試,她的骨頭到底有多硬!”
一旁的南晴郡主見錦心夫人真的對虞意晚動怒,心裏這才鬆了一大口氣。
虞意晚讓她出不了門又怎麽樣,現在有個更厲害的人來對付虞意晚了!
想著在澆一點油,南晴郡主連忙說道:
“夫人,一個野丫頭而已,哪裏就值得您出手?”
“明日,你不是還要辦茶會,消消氣。”
說著,南晴郡主故意掩著嘴,說道:
“對了,夫人,這有頭有臉的女眷都請了,想必……虞意晚明天也會來的吧?”
想到那副畫是從虞意晚那裏買的,南晴郡主心裏多少有點不舒坦。
虞意晚那樣的人,想儘辦法攀高枝的。
知道明天聚集了暗域有頭有臉的貴婦小姐,想必虞意晚一定削尖了腦袋要擠著去。
她就盼著錦心夫人生氣,將虞意晚逐出被邀請的名單。
那樣,虞意晚就是眼巴巴地想進去,也沒機會!
果然,錦心夫人的臉色更差了。
“她來了也是掃興還不是在自取其辱?”
“你送我的那副畫如此名貴,她能看得懂嗎?”
“本夫人可不允許她這樣的人來壞了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