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怎麽說都不肯起來。
虞意晚連忙將掌櫃喊來。
掌櫃疾步過來,看到這場景就開口斥責。
“你們是怎麽伺候的?惹王妃不快?不想要腦袋了?”
虞意晚捂了捂額頭,她有那麽嚇人嗎?
“掌櫃,你讓他們散了吧,我不怪罪他們。”
掌櫃小心翼翼地陪著,看虞意晚是真的不追究,才鬆了口氣。
連忙將這些人遣散,掌櫃陪笑道:
“小人這就去再換一批人來伺候王妃!”
虞意晚連連搖頭。
“我們不過是來買首飾的,不用人伺候。”
掌櫃聽虞意晚這麽說,連忙退下。
進去的時候,虞意晚餘光看到其他包廂的人看過來的目光也帶著畏懼。
似乎眾人還在低聲議論著什麽
她雙手交叉抱臂,眼眸微轉,和旁邊的周武說道:
“周武,一會兒你去附近轉轉,打探下怎麽回事?”
周武連忙點頭去了。
很快,周武就回來了,開口稟告道:
“小姐,他們說現在滿都城得罪誰都不能得罪王妃!”
“聽聞這幾天王爺收拾了好多人,全都是得罪過王妃的。”
“就連前陣子趁亂去王妃名下鋪子占便宜的,都沒躲得掉!”
虞意晚嘴角一抽,喃喃道:
“啊?這就是裴應淮忙得腳不沾地的大事?”
怪不得自從她公布身份後,她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怎麽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怪怪的。
合著她現在莫名其妙就成了全城人不敢得罪的大人物?
虞意晚哭笑不得地摸了摸鼻子。
裴應淮是嫌她還不夠橫的嗎?
很快,拍賣開始了。
虞意晚回到包廂。
這時候,韓舒雲已經打開窗子在看了。
“晚晚,這些都是西域來的珠寶首飾,都好好看啊!”
虞意晚湊了過去,點點頭道:
“的確有些意思。”
她今天來就是想給舒雲選些首飾,於是仔細看了看。
西域首飾上都綴滿了各色珠寶,瑰麗絢爛。
雖然都很美,卻和舒雲的氣質不太符合。
這時候,虞意晚突然瞧見有一支。
綴著火紅色的寶珠,通體隻是淡淡的淺金色,纏枝花紋簡樸乾淨。
在一眾首飾中顯得一點都不惹眼,卻剛剛好讓虞意晚十分滿意。
“你戴的話,第五支發簪怎麽樣?”
韓舒雲看了,果然喜歡得不得了。
“晚晚!你眼光真好,其他的雖然很美,但總覺得不合我心意。”
她越看越喜歡,四周看了看,說道:
“我看大家都在說其他幾支,我肯定能撿個便宜!”
不一會兒前四樣都拍賣得熱火朝天,最華貴的一樣首飾,價格一度漲到幾百兩。
到了第五樣發簪,果然無人問津。
韓舒雲高興地舉牌。
侍女喊道:“五十兩!”
正當她以為沒人和她搶的時候,快成交的時候,又有人舉牌。
侍女喊道:“一百兩!”
韓舒雲笑意一凝,立刻往舉牌的方向看去。
正好被柱子當著,也看不到是什麽人。
她氣得吸了口氣,舉牌。
“一百一十兩!”
那人就像是和她杠上了,韓舒雲也憋著口氣不肯鬆口。
“繼續給我加!”
轉眼間價格就到了一千兩!
看著柱子後麵的人又舉牌了。
“一千一百兩!”
韓舒雲臉都綠了,這簪子居然生生給這人逼得成了全場最貴!
她氣得拍桌而起。
“這誰啊!這麽欠揍!我非得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