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無所獲。
周武臉色沉重地從外頭趕回來,說道:
“附近也找不到,看樣子是有所警覺,在我們動手前就撤離了。”
虞意晚正斜倚著外麵的院牆,給自己解毒。
好在她在發現毒香的第一時間就采取了措施,否則她現在多半已經殘了。
聽到周武傳來的消息,虞意晚抬眸,強撐著精神開口道:
“一定有人臨時截胡。”
想到這毒香,她不甘心地重新朝那間屋子走去。
這一定是穆子恒背後那人設下的。
見虞意晚似乎還要進那間有毒香的屋子,周武嚇了一跳,連忙要去阻攔。
“小姐!那裏頭有毒!”
虞意晚在門口確定了一下毒香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
“我自有分寸,其他人不得靠近。”
說著,她用濕帕子捂住口鼻快速進去,找到了熄滅後還沒完全被吹散的一點餘香。
不知想到了什麽,她用帕子利落地包好了地上殘餘的一點毒香。
再次走出屋子,虞意晚將這毒香分成兩份。
留下一份後,另一份交給了周武,低聲吩咐道:
“這一份派人快馬加鞭送去無量山莊,讓司徒洺的人鑒定。”
“我要知道,這和上回他在祠堂發現的毒粉可有關聯。”
周武知道事情不容耽擱,立刻著手去辦了。
回去的路上,馬車突然停了。
周武說道:
“小姐,這條路太窄了,前麵是齊家的馬車,看樣子要出鎮子。”
虞意晚點點頭,示意周武讓開路,讓齊家的馬車先走。
沒想到,虞意晚掀開車簾。
還沒和對麵的齊盈月打照麵,卻被齊盈月隨行的丫鬟婆子瞪了眼。
虞意晚一頭霧水,看著齊家一行人趾高氣揚地從她旁邊過去。
此時,齊家的馬車內,齊盈月臉色黑沉。
聽說虞意晚故意停車讓行,給她讓路讓她走。
齊盈月咬著唇,眸子裏卻滿是怒意。
“虞意晚這是什麽意思?在故意奚落我侮辱我?”
“還是說,她想讓我早點滾出這鎮子?”
一旁的嬤嬤連忙怒氣衝衝地說道:
“本以為虞氏是個懂禮數的,沒想到她和那韓舒雲沒兩樣!”
“聽說她把北周赫赫有名的戰神裴將軍都迷得五迷三道。”
一旁丫鬟也幫腔罵道:
“就是,奴婢瞧虞氏那臉,定是勾著男人的狐媚子!”
“怪不得韓舒雲也學到了這本事!還將屬於小姐的東西搶走了!”
齊盈月被戳到了心底的痛處,將手裏的信紙扯成了碎片。
這是司徒洺寫給她的信。
信上委婉撇清了訂婚的傳聞,還說會為了這兩天她幫忙的事,備上豐厚的謝禮。
可她要的根本就不是什麽謝禮,而是司徒洺親手送上的聘禮!
可現在,什麽都毀了!
她這樣回去,簡直就是讓族人笑話!
想到韓舒雲當眾的炫耀和對她的羞辱,她手指收緊,掐住了自己的腿……
看到齊盈月臉上的怒意和不甘心,婆子急聲問道:
“大小姐,如今司徒莊主信裏的意思,是讓小姐回去休息,不必去山莊了。”
“這……我們可要原路折返回家去?”
這話明擺著是拒絕了和齊家的聯姻。
齊盈月黑沉著臉,看了眼一旁準備好的見麵禮。
她深吸一口氣,恢複了慣有的高貴,開口說道:
“我們齊家和司徒家可是一直以來的世家。”
“我一個齊家晚輩前去無量山莊拜訪世交長輩,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