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意晚咬唇,氣呼呼地直起背。
“我告訴你!你別誤會!不可能!我才不會這麽幼稚!”
說著,虞意晚莫名一陣臉紅心慌。
她掩飾地扭過臉,想到外頭淩亂的場麵,連忙說道:
“不和你浪費時間了!我還要出去看看!”
裴應淮起身,不由分說,直接打橫抱起她。
“我的人已經都在為這件事奔走,何必還要我的夫人留在這裏受累?”
虞意晚眨了眨眼睛,急忙問道:
“你是說……這件事你一直都盯著?”
除了在韓家門口遇到過裴應淮以外,她一直沒有發現裴應淮其他的動作。
她撇了撇嘴角,說道:
“我還以為你被美色所迷,這種事都不管了呢!”
突然,虞意晚仿佛想到了什麽。
她一把抓住了裴應淮的衣襟,急聲問道:
“之前被劫走的於章的心腹,是你派人做的?”
裴應淮唇角微揚。
“夫人前一句話說的不假,被美色所迷的時候,的確不想管這些雜事。”
“不過對我來說,美色隻有一人而已。”
說著,裴應淮凝視著懷裏的虞意晚,仿佛盯著獵物的獵人。
虞意晚整張臉都紅了,她咬唇,又怕被外頭的人聽見這種話。
“你別說了!韓元旭還在大理寺呢,這件事要是解決不了,韓家豈不是還要倒黴?”
裴應淮擰眉道:
“夫人還有閒情考慮別人家的事?”
“我若沒記錯,咱們府都快翻了天了。”
虞意晚一愣。
“什麽?”
裴應淮失笑。
“每日回府總覺得醋味都要翻了天。”
虞意晚頓時反應過來,原來這男人還是在嘲笑她!
她頓時咬牙切齒地看著裴應淮。
出了屋子,裴應淮正好和大理寺卿黃昌碰上。
虞意晚剛要和裴應淮鬨騰,就看到黃昌疾步過來。
虞意晚急得扯了把裴應淮,低聲焦急地問道:
“這下怎麽辦?”
現在她回過神,才反應過來,今晚的事有多棘手。
且不說能不能拿住於章和穆子恒的把柄。
今天就他們一群人擅闖這康記醫館,還被大理寺卿抓了個正著。
這事兒該怎麽遮掩?
裴應淮故意逗她,嚴肅地說道:
“就說我為了幫夫人治病,這才擅闖了醫館。”
看著黃昌已經衝到麵前了,虞意晚沒別的法子了。
她乾脆一頭栽在裴應淮懷裏,裝了個急病暈倒的模樣。
裴應淮忍著一抹笑,和黃昌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善後。
黃昌愣了下,仔細一看,裴將軍懷裏抱著女的不是虞意晚嗎?
他頓時明白了。
虧他還多想,能讓裴將軍如此對待的,也就這麽一個虞意晚了。
出了康記醫館,虞意晚才鬆了口氣,擔心地回頭看了看,又問道:
“我舅舅和表哥呢?”
裴應淮直接將她帶上了馬車。
“放心,追影會安排好。”
虞意晚見馬車要走了,又急聲說道:
“還有,那穆子恒和這件事有關!他差點就殺了洪四!一定不要放過他!”
好在她後來確定了,洪四沒被他灌進去藥。
裴應淮捏了捏她的鼻子,帶著一抹不悅。
“還在想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