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了夫人那碗補湯,屬下的風寒都好了,現在熱乎勁也過去了,就是還在冒汗!”
虞意晚突然間被祁風道謝,一頭霧水,愣了下。
“什麽補湯?”
得知是她特地熬給裴應淮的那碗治“隱疾”的藥,虞意晚張了張嘴。
她哭笑不得地扶了扶額頭,再次看了眼祁風的臉。
果然是白裏透著紅,一看這氣血還在上湧。
她連忙給祁風塞了一顆壓製熱性的藥丸,訕笑道:
“搭配這個藥丸更好!”
祁風不疑有他,連忙吞下了。
當晚,虞意晚十分謹慎地將補湯溫在了裴應淮的屋子裏。
一邊燉煮補湯,一邊熏著藥。
看來,她要親眼看著裴應淮喝下去才行!
很快,聽到院子裏傳來動靜,虞意晚立馬起身。
下一刻房門就被推開了。
裴應淮一進門就聞到了藥味。
雖然沒有昨晚那麽熏人,可也煙霧環繞。
還不等他去開窗,虞意晚已經笑眯眯地端著一碗藥走過來了。
“裴應淮,你先把藥喝了。”
看著臉上十分執著的虞意晚,裴應淮無奈地接過,喝了口。
可當他喝一半的時候,突然瞄到了桌上有一本冊子,上頭是虞意晚的筆記。
他剛要收回目光繼續喝這碗藥汁,沒想到餘光瞄到了一排字。
等他看清後,頓時臉色如同砸了染缸一般,變幻莫測。
專治男人隱疾?熏藥?每日補湯?
裴應淮立刻看著手裏的藥碗。
這藥治的是……隱疾?!
所以說,這小女人到底是誤會了什麽?
裴應淮哭笑不得地放下藥碗。
這時候,沒意識到裴應淮變化的虞意晚還在使勁兒扇扇子給火盆助力。
“再熏一會兒效果更好!”
可虞意晚突然腰間一緊,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身後的男人拽起來,甚至直接被扛在了肩上。
虞意晚嚇得連忙喊道:
“裴應淮!你放我下來!”
裴應淮將她直接放倒在床榻上,隨即俯身,將她牢牢地鎖在懷裏。
男人帶了一點慍怒的嗓音在虞意晚耳邊想起。
“你想幫我治的是……隱疾?”
他又無奈又好笑,怪不得這丫頭這兩天都異常古怪的,總是偷偷摸摸地倒騰各種藥材。
原來是以為他有這樣的病!
虞意晚臉一紅,連忙抵著裴應淮的胸口,好言勸道:
“裴應淮,你相信我一次,我一定可以幫你治好的。”
“而且,我做了很多功課,我真的有信心。”
“你放心,這不是什麽絕症,隻要我們堅持,一定……”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狠狠地堵住了唇。
這個吻帶著克製,卻很快失控。
讓虞意晚透不過氣,仿佛全身每個角落的力氣都被抽光。
她緊緊抓著裴應淮的肩,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木板。
總算,裴應淮鬆開了她,喘著粗氣在她耳畔說道:
“看來,我有必要證明一下。”
虞意晚木然地瞪大了眼睛,可腦海一片空白,脫口道:
“裴應淮,有病我們可以慢慢治,我……我不嫌棄你的。”
裴應淮差點被這小女人給氣笑了。
他托住虞意晚的腰,用力帶動,翻身後,兩人換了位置。
一下子,虞意晚便壓到了某個位置。
溫度讓她頓時一張臉紅到了耳朵根。
“你……不是有隱疾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