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福,你說這虞意晚有幾分本事?”
萬福搖搖頭。
“奴才不知。”
景文帝淡然開口道:
“朕也不知道,不如咱們就瞧瞧,她到底有什麽本事。”
萬福心裏一緊。
果然,他說的沒錯,皇上就是要用懷淑長公主來給虞意晚當磨刀石。
可……這沒有道理啊!
景文帝揮了揮手。
“下去吧,這兩天要是懷淑或是虞意晚過來,就說朕身子不適,不見。”
萬福連忙退下。
夜色深了。
明昭殿門口。
虞意晚和靜嫻長公主說道:
“不用送了,不會有事的。”
靜嫻長公主擔心地說道:
“要不然你就留在明昭殿,明天我去求見皇上。”
虞意晚輕笑道:
“我要是私自留在這兒,不僅保不住自己,還連累你受罰。”
說著,虞意晚笑了笑。
“放心,對付懷淑長公主那樣的人,也不難。”
於是,虞意晚帶著菱香,在明昭殿婆子的帶路下,回到了流雲殿。
懷淑長公主一聽說虞意晚居然回來了,她立馬帶著人堵住了虞意晚。
“你這賤人還敢回來?”
虞意晚行了一禮,不露一點破綻。
“長公主這話妾身聽不懂,是皇上讓妾身來協助長公主辦好宮宴,莫非長公主對皇上的話有異議?”
懷淑長公主一噎,這裏一院子的人,誰能保證話不外傳。
她現在可就指望著抱住皇上和皇後的大腿呢。
“你!你別亂說話!本宮對皇上忠心耿耿!”
虞意晚輕笑。
“既然如此,沒什麽事的話,妾身就回屋了,不打擾長公主休息。”
懷淑長公主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底難受得很,偏偏不能罵出聲。
“好!好!本宮明早再找你!”
狹小陰冷的屋子裏,隻有小小的一盆火。
虞意晚和菱香擠在一塊烤火。
菱香絮絮叨叨地說道:
“小姐,奴婢剛剛在明昭殿的時候,和幾個宮女打聽了一些事。”
“惠貴人是兵部尚書之女,和殷家小姐殷芳兒關係很好,之前殷家被將軍抄家時,惠貴人還求過情。”
“如今惠貴人有了身孕,可金貴了,上回她說喜歡看梅花,皇上就移栽了各色的梅花在禦花園。”
說著,菱香擔心地看著虞意晚。
“前有懷淑長公主,後有惠貴人,這兩人都是風頭正盛。”
“小姐,咱們一個都得罪不起,這可怎麽辦呀?”
虞意晚神色鎮定自若。
“我是奉了皇命留在宮裏,況且將軍在嶺南,她們就算真的動我,也要掂量掂量前朝。”
所以懷淑長公主就算再想報仇,也隻敢耍些小手段。
菱香低下頭。
“都是奴婢沒用,今天還差點害小姐被欺負。”
虞意晚揉了揉她的臉。
“胡說,你還替我打探到那麽重要的消息。”
菱香抬起頭,鄭重地說道:
“奴婢一定要照顧好小姐,等將軍凱旋。”
第二天,虞意晚天還沒亮就被門口的拍門聲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