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來了?怎麽,終於解禁了?”
之前黃明勝在怪病肆虐時,因為偷偷賭錢染上病,他爹大理寺卿黃昌十分惱火。
之後,黃明勝一直被禁足。
黃明勝咳了一聲,立馬湊過來。
“姐,我可是一解禁就來找你了!”
虞意晚白了他一眼。
“誰是你姐?”
黃明勝激動地說道:
“你是我祖宗都行!”
自從上次虞意晚在長樂賭坊幫他找回尊嚴,黃明勝完全就把虞意晚當財神爺供著了。
虞意晚不耐煩地看著他。
“我忙著,沒空陪你去賭坊。”
黃明勝見虞意晚要走,再次湊過來。
“姐,別走呀!我剛剛就看到你在這偷偷摸摸的,肯定不是乾好事。”
“我可是大理寺卿的兒子,你這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做手腳!”
突然,虞意晚停住步子,上下審視地看了眼麵前的黃明勝。
他身量不太高,低頭彎腰的時候,和她差不多。
虞意晚眼眸微動,頓時有了個主意。
“黃明勝,你確定不走是不是?”
黃明勝扒著門框,再次點頭。
“我不走!”
虞意晚唇角一勾。
“周武,把黃少爺帶進來。”
很快,虞意晚要單獨出門的消息就傳到了虞泰耳朵裏。
虞泰正好在和那些混混鬼混。
他立刻和那些混混一拍即合。
“這賤人下午要去城外莊子,你們都動手麻利點!”
那群混混搓著手說道:
“虞兄放心!等引開侍衛,哥幾個立刻抓住她,就怕你舍不得將這妹妹丟給哥幾個玩。”
想到虞泰這個姿容絕色的堂妹,幾人都垂涎欲滴了好久。
隻恨虞意晚嫁到了裴家,誰敢不要命?
可現在有了虞泰這句話,他們全都激動萬分,仿佛馬上就能碰到手了。
虞泰冷哼了一聲。
“這賤人害我落魄到這幅地步,我要她生不如死!”
“你們辦完了事,就把她扒光丟在城門口,讓所有人都看看!”
於是,一群人立刻準備起來。
很快,聽說虞意晚的馬車已經出了府門,虞泰立刻帶著人追了過去。
按照計劃,一行人跟著馬車出城。
等到行駛在無人的路上,立刻用計破壞了馬車輪子,又引開了侍衛和下人。
這時候,幾個男人一擁而上,將馬車裏驚慌失措的女子捆住裝進麻袋。
很快,這幾人將麻袋運到了附近的荒廟裏。
門一上鎖,虞泰踢了腳掙紮的麻袋。
“賤人!你之前趕走老子的時候不是很厲害嗎?”
“你等著!老子一會兒就讓你生不如死!”
“等你變成破鞋,你看裴應淮還會不會看你一眼!”
說著,虞泰解氣地笑了起來。
“你們儘管隨意動手,折磨得越慘越好!我去門口給你們把風!”
虞泰一走,這些混混也忍不住了。
帶頭的男人咽了咽口水,伸手就打開麻袋。
一群人頓時圍過來,紛紛伸手要摸。
一道粉末從麻袋裏灑了出來。
“啊……啊!”
這群男人紛紛捂住眼睛,疼得上躥下跳。
破廟外,虞泰站得有點遠,隱約聽到裏麵各種大叫。
他陰笑起來。
那些粗俗的混混就是玩得開。
一定折磨得那個小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笑得這麽開心,看來心情爽快得很?”
一道幽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沉浸在痛快中的虞泰沒反應過來,下意識脫口道:
“那是自然!等那小賤人被玩得半死不活,就扒光了扔去城門口!讓所有人都看看她那副樣子!”
突然,反應過來不對。
虞泰心裏咯噔一聲,臉上的笑都一僵。
回過頭,他就看到虞意晚悠然自得地站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