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怎麽一臉擔心的樣子?該不會是擔心那個被抓的反賊吧?”
“勾結反賊可是大罪,妹妹可要慎言慎行。”
裴玉妍下意識搖頭,嘴硬的說道:
“你胡說什麽,我怎麽可能勾結反賊?”
此時,虞意晚甩下神情恍惚的裴玉妍,直接走了。
站在原地的裴玉妍臉都嚇白了。
扮成丫鬟的怎麽會是反賊?分明是……柔嘉郡主啊!
難道柔嘉郡主一直沒消息送過來,就是因為被當成反賊抓起來了?
裴玉妍差點嚇瘋了,連忙轉身回屋。
“娘!不好了!出事了!”
得知事情經過,裴老夫人嚇得手都抖了。
“你說什麽?郡主被……被抓?”
裴老夫人差點嚇得暈過去。
“你真是糊塗!現在該怎麽辦?對對對,趕緊找你哥去!”
她現在一把年紀了,可不想看到裴家因為這麽一件事垮掉。
這時候,將裴玉妍和裴老夫人嚇得亂成一團後,虞意晚神清氣爽地回了院子。
總算是出了口氣。
經過這次教訓,裴老夫人和裴玉妍應該也會安分不少。
不過,想到裴應淮對她若即若離的態度,虞意晚又煩躁地咬了咬唇。
看到小姐回來後,一會兒高興一會兒惆悵,菱香擔心地看過來。
“小姐這是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喊大夫?”
虞意晚連忙擺手。
“別別別,你家小姐好的很。”
說著,她無精打采地躺在床上,又很是煩躁地打了個滾。
很快,虞意晚盤腿而坐,衝菱香勾了勾手。
“菱香,你過來,我有事問你。”
菱香連忙走過來。
“小姐,到底怎麽回事?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虞意晚撇了撇嘴。
還能是誰?就是那塊這輩子突然發不了芽的木頭。
明明那麽多人都覺得裴應淮愛她愛得死去活來。
可怎麽裴應淮這輩子對她就是不動心呢?
她拉著菱香,遲疑了片刻,幽幽問道:
“菱香,你說,如果有個男人……”
“他在吃了那種藥的情況下,還能推開女人,並且用冰水消火。”
“你覺得他對這個女人,有沒有可能是喜歡的……”
菱香脫口道:
“啊?這種情況……一定是這個男人他不喜歡這個女人,所以才忍得住。”
說著,菱香覺得怪怪的,她詫異地拉住虞意晚。
“小姐,你別嚇奴婢,這男人是誰啊?”
虞意晚咳了一聲,掩飾了臉上的複雜情緒。
“沒,沒什麽?不是誰?是我看的話本子裏的,我沒事,你去忙吧。”
菱香這才放心,原來小姐是看了話本子才這麽糾結。
然而,菱香走後,坐在原地的虞意晚又躺了回去,左右翻滾起來。
完了完了,裴應淮一定是不喜歡她了。
她看了看自己的胸前。
是不是太平了?
還是不夠有風情?
都說明月樓那些女人能讓萬千男人神魂顛倒,她是不是該去學一學?
想到這裏,虞意晚差點一頭撞在床柱上。
“哎喲……”
虞意晚捂著頭,壓下這念頭。
算了算了,這件事以後再說。
她現在還得先忙著解決了眼前的事。
很快,韓舒雲又送了消息來。
看到信上的字,虞意晚立刻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