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果真停了下來:我這套拳法十分高明,乃是極為高明的鬥技,跟著我學你絕不吃虧。
蕭霖讚同道:你這套拳法像是瘋子拳一般毫無章法,隻可惜你不是瘋子,你若也瘋一些這拳法還要強橫數倍。
白衣少年皺眉道:你不是要拜我為師麼怎還敢如此無禮
蕭霖無賴道:我隻是說了學拳,可沒說拜師。
白衣少年怒道:你還想與我較量不成
蕭霖急忙擺手搖頭:打不了打不了,我會一個掌法叫五步絕陰掌,中此掌著若是走出五步必定七竅流血而亡,你若再敢上來我便不客氣了,這掌法可沒解藥。
雖然不信,可白衣少年還是說道:胡說八道!這世上豈能有這麼邪乎的掌法
蕭霖說道:你不知道不代表沒有,我可不是死人穀的本地人,我帶來的東西都是你未見過的,我十分精通此掌法,而且……
白衣少年不屑道:而且你之前已經暗中打了我一掌,是麼
蕭霖點頭道:你可真聰明。
一派胡言!
白衣少年當然不肯相信,可正如蕭霖所說,他可不是死人穀本地人,自然帶著一些他從未見過的玩意兒,況且五步絕陰掌這名字實在是駭人,叫人有些後怕。
你不信蕭霖問道。
白衣少年當然不信。
蕭霖忽然說道:你摸摸你左邊第三根肋骨此刻是不是發疼
白衣少年將信將疑,伸手摸了摸左邊第三根肋骨,而後突然麵色大變,蕭霖逮住機會,笑道:我說的不錯吧你若是此刻拜師我便救你一命。
白衣少年神色大變,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地方會如此疼痛。
頓了頓,白衣少年還是倔強道:這種地方,是個人都會覺得癢,這有什麼
蕭霖搖搖頭,說道:可你那地方並不是癢,而是疼!是痛!如同一千根針紮在上麵一般,難忍難耐。
似乎被戳中了心事,白衣少年麵色變幻,極為精彩,趁著如此機會,蕭霖繼續說道:對!你再往左邊一些,下邊一些,就是那個地方,用力按!
那白衣少年隨著蕭霖的吩咐不自覺遊走在自己身體上,而後不信邪一般按了一下,頓時全身一僵,然後直直的摔了下去。
哈哈哈哈……
蕭霖肆無忌憚來到白衣少年身前,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他,說道:你中計了!這世上當然沒有什麼五步絕陰掌,不過卻有一個東西叫做截血點穴!
蕭霖將那小白馬牽了過來,笑道:不巧,本人在家無聊時便需要研究這點穴功夫,有一種最高明的點穴功夫叫做截血點穴!
一個人的血脈點是隨身流動的,需要觀察時辰與身體狀態才能抓到,可一旦抓到便可點下你的死穴,到時候你的生命會流逝飛快,直至死亡。
說到此處,蕭霖忽然蹲下,然後對著白衣少年的左肩點了一下:為了讓你活著,我給你鬆血,現在你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也可以講話了。
那白衣少年羞愧難掩,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栽在一個少年手中,良久他忽然注意到自己的影子,問道:你之前一直在觀察我的影子然後利用影子來推算血脈點,同時以胡說八道引我入坑,最後令我自己點下自己的死穴
蕭霖忽然拍著手:不錯不錯,一點就通,是塊料子。
白衣少年也不是傻子,他說道:可你隻是個半吊子,自己不會點穴的功夫,所以騙我,讓我自己點自己。
蕭霖拍手更歡:你可真聰明,我的確隻是學了個大概,而且不知道如何點穴,這就沒辦法了,隻能請你代勞了。
白衣少年屈辱道:不謝。
白衣少年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英明一世竟會糊塗一時,這種自己坑害自己的行為簡直是蠢到家了。
蕭霖露出勝利者的姿態:該謝該謝,還是得謝謝你幫我解決了你,哈哈哈。
白衣少年恨聲道:詭計傷人,又算得什麼!
蕭霖道:詭計你可知道要多大的學問能使得出這樣的詭計。第一,我要先讓人時時刻刻都防備著我。第二,我要臨時編出五步絕陰掌這樣個怕人的名字,讓你不得不含糊…
蕭霖大聲道:這簡直是修為與智慧的結晶,我自身修為若不高,怎能教你提防我智慧若不高,又怎能教你不提防你先提防而後不提防,可見你怎樣都不如我,你拜我這樣的人為師,總算不冤吧。
白衣少年怒喝道:拜你為師,你……你做夢
蕭霖道:你未動手前明明已說好的,如今怎能反悔。
白衣少年漲紅了臉,道:你殺了我吧!
沒想到這白衣少年竟寧死不屈,蕭霖來回踱步。
忽然,蕭霖想到一條名為恐嚇法的妙計,對著地上動彈不得的白衣少年道:我也不想殺你,我隻是想用刀慢慢切下你的鼻子,刺穿你的眼睛,最後將你的嘴唇割下來,最好將耳朵也割下來下酒喝。
那白衣少年屈辱道:我死都不怕,還怕你這些
蕭霖忽然蹲下,近距離盯著白衣少年:真的不怕
白衣少年倔強的扭過頭:哼!
蕭霖又站了起來,他在快速的思考,隨後蕭霖眼睛猛的一亮:好!你果然是個寧折不屈的英雄,我蕭霖佩服你,那我便不殺你了,不過我會將你的褲子脫掉,然後吊在樹上打你的屁股。
有極多人都有著寧死不屈的氣節,以死相逼他們絕不會就範,可你若是說脫掉褲子打屁股的話他們立馬服軟。
果然,蕭霖話音剛落,這白衣少年的臉便紫一陣青一陣,極為懼怕:你這惡魔!該死的惡魔!
蕭霖臉色一鐵:喲嗬不叫師父也就罷了,還敢如此辱罵為師看樣子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真的不懂尊師重道!
說著蕭霖便要解開白衣少年的褲腰帶,這白衣少年立馬大叫起來:師父師父!!
說完之後白衣少年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然後兩行熱淚止不住的落下,那吹彈可破的臉蛋兒立馬變得水汪汪的。
蕭霖拿出手巾幫其拭淚:你哭什麼大男人的哭哭啼啼,像個娘們一樣。
再說了,你現在已經叫我師父了,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你再哭也沒用了啊。
白衣少年依舊哭泣不止。
蕭霖想了想:你再哭我便脫掉你的褲子咯。
這話果然管用,白衣少年立馬停止哭泣,隻有忍哭的悶哼不斷在口腔出現,更好笑的是白衣少年貼在嘴上的小胡子有些脫落了。
這模樣簡直是我見猶憐,主要是白衣少年長的實在是精致,皮膚完全不似男人那般粗糙,摸上去一定很舒服。
你叫什麼名字蕭霖問道。
那白衣少年不想回答,不過蕭霖立馬做出要脫他褲子的動作,而後白衣少年立馬說道:燕飛雪!
蕭霖再次問道:妃嬪的妃
白衣少年道:自然是飛翔的飛!
蕭霖一笑:我就說你一個男孩子怎會取如此娘們的名字。
燕飛雪的臉色很不好看。
你幾歲了蕭霖問道。
燕飛雪道:總比你大兩歲!
蕭霖聳聳肩:就算你比我大,可你目無尊長,品行不端,再說了現在這世道能者為師,你怎麼也得叫我一聲……
蕭霖!蕭霖!!
話音未落,蕭霖便聽見遠處傳來聲音,隨後便瞧見那梨花驅馬而來,神色匆匆帶著恐懼。
臨至跟前,梨花幾乎是連滾帶爬來到蕭霖身前,然後雙掌合十:阿拉,真主!感謝你們讓我找到了蕭霖。
蕭霖疑惑的瞧著這梨花:你這是怎麼了什麼阿拉真主的
梨花說不出更多的話,一把拉起蕭霖的手:來不及解釋了,快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