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終究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儘管傅司沉花了心思休養,可兩天後,情況非但沒好轉,反而又嚴重了一些。
哪怕是在家裡,他穿的衣服,都比在外頭奔波的文森還多幾件,手腳經常冰冷,臉色也不怎麼好看。
這麼下去,不是辦法。
文森擔憂地問道:“總裁,要不先去一趟研究所吧?先找知意小姐治療,如果寒毒真的發作,那就不好了。”
“明天再看吧。”
傅司沉沒有直接答應。
一來是知道南知意,最近每天都在研究室裡,為溫心寧的抗體忙碌。
二來是他自己,手頭的事情太多了,不先處理,他沒辦法安心去治療。
文森聽他這麼說,隻能暗暗歎了一口氣。
南知意這幾天確實累得不輕。
從回Y國後,就不停歇地工作,每天隻能和陸無憂他們,輪流休息幾個小時,然後又繼續加急研製抗體。
帝釋景每天按時來接人回去。
南知意基本都是洗完澡就睡,連和帝釋景溫存一會兒,說說話的精力都沒有。
有時候,車子還沒到家,她就已經睡得不省人事。
帝釋景看得心疼,隻能自己小心翼翼地抱著老婆回家,然後幫著洗漱,吹頭發。
南知意在他的照顧下,有了更多的睡眠時間,精力也慢慢回來了。
隻是,因為回家休息,沒有留在研究所,所以隔天一早,傅司沉來找她治療的時候,就錯過了。
等南知意陪四小隻吃完早餐,來研究所,傅司沉已經接到江墨爵一通緊急電話,被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