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低聲說:"他現在的神經痛藥物已經壓抑不住了,需要做器械輔助治療,現在最好是送他去醫院。"
"那就去吧。"
沈蔓歌什麼都聽蘇南的。
因為葉南弦發病的太突然,賀南飛的人都沒來得及撤走,所以蘇南看到他們的時候楞了一下,卻什麼都沒說。
沈蔓歌把葉南弦扶上了車,快速的跟著蘇南去了軍區醫院。
蘇南第一時間把葉南弦送去了治療室治療。
沈蔓歌六神無主。
葉梓安聽到消息趕了過來。
"媽咪,老葉怎麼樣了"
"還不清楚,已經在治療了。"
沈蔓歌看著葉梓安,多少有些安慰。
葉梓安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古老的戒指遞給了沈蔓歌。
"這是什麼"
"當初奶奶給我的,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是或許對張家寨那邊有什麼用,不然她也不會吧這個東西給我。"
葉梓安的話讓沈蔓歌微微一愣。
她幾乎都快要忘記這件事兒了。
"你知道你爹地的神經痛"
"葉睿和我說了,我們視頻過,他告訴我張音說張家寨有一本古書或許可以有治療老葉神經痛的法子,但是我沒時間去,媽咪,你看找個可靠的人去找吧。如果能找到這本古書,或許真的可以治好老葉。現在治療隻是治標不治本。"
葉梓安很快的把這件事兒朝沈蔓歌解釋了。
沈蔓歌低聲說:"其實我想自己去,不過張家寨那邊我不熟,我可能會帶著張宇一起過去。"
"媽咪,你還是留下吧。老葉需要你。"
葉梓安並不讚成沈蔓歌去張家寨。
上次他們去雲南經曆了太多事兒,葉南弦現在又這樣,葉梓安實在是不放心。
沈蔓歌低聲說:"那我派張宇去,隻不過這戒指……"
"救老葉要緊,不管這戒指代表著什麼,都沒有老葉重要。"
葉梓安的立場十分堅定,雖然平時不怎麼叫葉南弦爹地,但市血濃於水,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媽咪傷心,看著葉南弦痛苦。
沈蔓歌點了點頭。
張宇被叫來的時候看到葉梓安在,不由得笑了起來。
"又見麵了。"
"嗯,又見麵了。"
葉梓安雙手放在褲兜裡,有些懶散,不過眼神爍爍,讓人不容忽視。
"太太,你找我有事兒"
沈蔓歌將戒指給了張宇。
"認識這個嘛"
張宇的臉色頓時變了。
"這是族長的信物,怎麼會在太太這裡"
"我婆婆給我兒子的東西。"
沈蔓歌指了指葉梓安。
張宇連忙對葉梓安肅然起敬,並且恭敬地鞠了一個躬說:"雖然張家寨沒有了,但是見到族長的信物就代表著你就是張家寨現任的族長。以後梓安少爺有任何吩咐儘管說,我張宇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葉梓安卻沒什麼感覺,淡淡的說:"赴湯蹈火倒不至於,不過目前確實有件事兒希望你能去辦。聽說張家寨有一本醫學古書,上麵記載著很多疑難雜症,是張家寨的鎮寨之寶。我現在隻想要這本古書。"
張宇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這本古書我也聽說了,不過隻有族長的信物才能找到這本古書。梓安少爺如果想讓我去找這本古書,我可能要借梓安少爺這戒指用一用了。"
"拿去。"
沈蔓歌遞給了張宇,慎重的說:"務必找到哪本古書,我不是要占為己有,隻要治好了南弦的神經痛,我會把書還給張家寨的。"
"好的太太,我馬上出發。"
張宇帶著戒指離開了。
葉梓安低聲說:"媽咪,最好派人暗中跟著他。"
"你擔心張宇"
沈蔓歌覺得這個兒子簡直不得了。
小小年紀怎麼就知道懷疑人了呢
葉梓安淡淡的說:"以防萬一。"
"我去把。"
葉梓安的話音剛落,賀南飛就走了進來,看了沈蔓歌和葉梓安一眼,低聲說:"我暗中跟著他,不怕這小子有二心。我這些年從事的都是灰色地帶的事情,對這種事情輕車駕熟。"
"你誰啊"
葉梓安的眸底劃過一絲戒備。
沈蔓歌低聲說:"他是你爹地的兄弟,叫賀叔叔。"
葉梓安很是有個性的沒叫他,而是將他給徹底的看了一個遍,然後才說:"媽咪,老葉現在應該沒什麼生命危險,我軍區還有事兒,先回去了。如果有任何消息,你在給我打電話。"
"好,我讓阿飛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葉梓安轉身就走,不過在經過賀南飛身邊的時候低聲說:"我知道你,飛鷹。"
這個彆稱頓時讓賀南飛的臉色變了一下。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葉梓安,突然笑了起來。
賀南飛笑的有些妖嬈,卻讓手下人有些不敢直視,不過這一切沈蔓歌倒是沒有看到,她轉過頭看著治療室的方向憂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