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指骨碎裂的時候,宴會廳裡的音樂聲剛好停了,於是男人的聲音將司令府的警衛吸引了過來。
警衛員的頭是衛皿,他帶著人來到了後花園。
霍橫飛看到衛皿之後,率先跟他打起了招呼;
“衛總警衛,剛剛這裡有人意圖行刺我已經被我製服了,麻煩衛總警衛將他抓走。
我懷疑他是敵方派來的間諜,麻煩衛總警衛,一定要嚴懲不貸給我一個交代
衛皿借著微弱的燈光看了一眼地上那個被揍得鼻青臉腫的男人,那男人一看就弱不禁風的,跟個小白臉差不多。
就這樣式兒的,來刺殺霍橫飛,誰信呐?反正衛皿是不信。
隻是不信歸不信,衛皿現在也知道看人下菜了,這個霍橫飛既是旅長,又是司令的堂弟。
既然他說遭到了刺殺,那衛皿就得先把人扣了,至於後續事情怎麼處理,司令自會有論斷。
也就不是衛皿能夠管得著的事情了。
想明白了問題的關鍵,衛皿連搭理都沒有搭理地上那男人的狡辯,就讓人把他給帶走了。
看著人被帶走了,陳英才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你為什麼要說他刺殺你?”
“要不然怎麼說,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他想非禮你,說出去好聽嗎?”
“有什麼不好聽的,是他想非禮我,又不是我想非禮他
這話霍橫飛又接不下去了,好似陳英說得,也挺有道理的。
陳英見事情已經解決了,霍橫飛也不說話了,她揉著剛剛揍人揍疼的手就往回走。
“你先彆走,我們談談陳英才走了兩步,霍橫飛就開口叫住了她。
陳英頓了頓,有些意外的看了霍橫飛一眼:
“有什麼好談的,男女授受不親,女人得自愛,我怕跟你多說幾句話,回頭你又說我是送上門的。
我弱小的心靈,可受不起這種摧殘了
得,鬨了半天,霍橫飛給自己挖了坑,他也知道剛剛說的話確實過分了些,想了想還是先開口道了歉:
“對不起,我剛剛不該那樣說
陳英狐疑的看了霍橫飛一眼,搞不明白這個男人怎麼今天晚上像是吃錯藥了一樣。
她決定不理這個男人了,所以她沒說話就轉身走了。
“就看在我剛剛幫了你的份上,聊一會兒,行嗎?”霍橫飛看來軟的不行,乾脆堵在了陳英麵前。
陳英一副你是不是搞錯了的表情看著霍橫飛:“我並沒有覺得我剛剛需要幫助
那個男人被她捶的像隻死耗子一樣狼狽,有霍橫飛什麼事兒!
不過有一說一,看到霍橫飛把那狗男人手指踩碎的時候,陳英心裡是有暗暗爽了一下的。
霍橫飛發現,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會被陳英反駁得無話可回。
他想了想,換了個話題:
“我就是想告訴你,三個月前端午的時候,你去找我,看見了我給一個女教員粽子對吧?
那個教員叫周初七,是我的副官周向北的妹妹,那天我的副官出任務,粽子是我代副官給的
“哦,是嗎?”陳英故意把‘哦’字的音拉得很長,她疑惑的眯著眼睛看著霍橫飛。
不明白霍橫飛為什麼突然給她解釋這個。
沒來由的,霍橫飛有些緊張了,他看著陳英的眼睛,認真的說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