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也知道自己是該收斂一些了,這種時候再跟出去,真有什麼事兒她不但幫不上什麼忙,還可能拖累霍連城。
好在,霍連城帶著秦晚晚平安無恙的回到了酒樓。
看到窩在霍連城懷中縮成一團的兒子,秦晚晚疼的心都碎了,她摸摸挽夏的腦袋瓜,在心裡逐一問候了嶽群均的祖宗十八代。
江素雲還惦記著討好挽夏的事情,她看到挽夏,也笑著想要拉一拉挽夏的小手。
隻是挽夏剛剛受到了驚嚇,又本身因為以前的事兒害怕著江素雲,本能的躲開了江素雲的手。
伸手拉了個空的江素雲隻能尷尬的訕笑道:
“這孩子,還在記著我的仇呢,奶奶以前對不起你,跟你道歉,你原諒奶奶好不好?”
這會時間已經到正午了,一家人乾脆在酒樓點了一桌子飯吃。
吃到一半兒,有戰士進酒樓報告,讓霍連城出去一下。
霍連城疑惑的扔下了筷子,出了門,看見了一身襤褸到處都是血的周向北,押著一個人站在酒樓門口。
“這是誰?”霍連城看了看被周向北押著跪在地上的人。
周向北笑了笑,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說道:“這人就是小魯,在學校門口用槍打嫂子那個狙擊手。
這小子特彆能跑,他出了城上了山,我在山裡追了他好幾天,才把人給抓住
自從周向北做錯事,在軍隊就沒了編製,一直都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霍連城是有意想給周向北漲漲記性。
現在看到周向北為了抓個人,全身上下都掛了彩,霍連城心中覺得給周向北的曆練,算是夠了。
“去找霍橫飛歸隊吧,霍橫飛之前的副官是陳房,陳房走了之後他一直沒再安排人,你暫時頂了那個缺,養好傷就開始乾活
沒著沒落的過了大半年了,周向北終於得到了回組織的許可,頓時激動的眼淚花都冒出來了,他衝著霍連城莊重的行了個軍禮。
周向北走之後,霍連城蹲到了小魯跟前,他聲音冷酷的問道:
“就是你,在學校後麵的山坡上,對我妻子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