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晚不得不回頭,走進電梯,貼著電梯壁站到了墨巴洛的輪椅跟前。
電梯一路向下,很快就到了一樓。
門打開之後,黑衣人便迅速的推著墨巴洛往醫院外麵走,秦晚晚不遠不近的跟在墨巴洛的輪椅後方。
今晚注定會是一場硬仗。
不得不說,墨巴洛真是個小心到極致的人,他自己坐著汽車轉院,其他的醫護人員和患者,居然被強逼著,圍著他的車走。
秦晚晚上了墨巴洛的車,她坐在副駕駛,看著外麵圍的裡三層外三層的人,蹙起了好看的眉頭。
人群擁護著汽車,在大街上緩慢移動著,黑衣人們個個精神煥發,謹慎的注意著周圍的風吹草動。
街道安靜的出奇,黑衣人們精神高度緊張,生怕會發生什麼大事兒!
可事實是,隊伍一直到了新醫院,周圍都未曾發生過任何的風吹草動。
在車停在秦晚晚的醫院門口之後,那個留著齊肩發逼迫秦晚晚剪頭發的男人趴在車窗邊,附在墨巴洛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話。
接受過特殊聽力訓練的秦晚晚將齊肩發男人的話聽得清清楚楚,他告訴墨巴洛,其實途中是有過幾波人監視他們的。
隻是那些人隻是監視著他們一路走過,沒有動手而已。
齊肩發推測,這些人沒有動手的原因,是因為看見了圍繞在車身附近的那些人質。
再加上秦晚晚在墨巴洛的車裡,這才導致了那些人一個動手的也沒有。
墨巴洛聽到齊肩發的推測點了點頭,顯然他很認可齊肩發的分析,非常慶幸自己將那些醫護患者圍在外麵做了盾牌。
想到這裡,墨巴洛還非常輕蔑的看了秦晚晚一眼。
他就知道秦晚晚建議他轉院沒安什麼好心,幸好他顧慮周全,要不然今天晚上還真是凶多吉少。
車停好之後,幾個黑衣人將墨巴洛抬下車,放到了輪椅上麵。
秦晚晚也拉開車門下了車,她看著眼前熟悉的醫院,這座她參與了設計的建築,嘴角緩緩上揚。
漸漸的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