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軍長車到達目的地之後,衛皿轉過身提醒了秦晚晚一句。
或許是天太熱了,秦晚晚坐在後座,一路都在打盹。
她覺得身上乏得很。
不過憑著對周遭事物的本能直覺,秦晚晚並沒有睡熟,她早就知道車已經停下了。
隻是純粹的不想睜開眼睛。
坐在車上閉目養神。
曾老頭以為衛皿喊的聲音太小了,想拉高聲音喊醒秦晚晚,不過被為衛皿及時的阻止了。
如今秦晚晚是有身孕的人了,女人懷孕本就不容易,她還要為各種事情四處奔波,累了打個盹怎麼了。
最重要的是,衛皿知道秦晚晚閉目養神的時候,是不喜歡被人打擾的,她管那叫起床氣。
就曾老頭這把老骨頭,衛皿怕軍長發起火來,曾老頭承受不住。
所以還是等著吧,讓秦晚晚繼續睡好了。
不過秦晚晚始終是來乾正事的,她雖然這種打盹的感覺,還是沒過多久就睜開了眼睛,並且下了車。
印入秦晚晚眼簾的,是一條流淌著涓涓細流的小河。
河上方聳立著一座看上去年代久遠的拱橋。
曾老頭口中的那個院子,就在拱橋的這個對麵。
或許是因為河水的襯托,這個地方看上去環境清幽美好,意境優美。
小橋,流水,人家。
當初曾老頭選擇在這個地方修這處院子的時候,就是因為這個地方風景不錯。
可惜位置太偏了,這個地方並沒有給曾老頭帶來什麼收益。
“環境挺好的,做醫院剛剛好,患者剛好可以在這種環境下修身調養
秦晚晚一下子就看中了這個地方。
絲毫不掩飾自己對這個院子的喜愛。
她也並不擔心曾老頭會獅子大開口跟她要很多的錢,秦晚晚對這個時代的物價已經摸的很透了。
再說了,曾老頭也沒那個膽子跟她多要錢,不說她的身份,曾老頭可還得求著她給看病。
果然,曾老頭最後提了一個十分合適的價格,秦晚晚都沒有講價就答應了,還豪爽的讓衛皿把錢付了,回去再算賬。
衛皿無奈的說道:“嫂子,你看看我?”
“嗯,看你做什麼?”秦晚晚瞄了衛皿一眼,發現他並沒有什麼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