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清楚,霍連城這次駐紮周正,應該會停留很長的時間了。
這樣的話她倒也可以考慮一下,參照後世給自己弄個舒適的居住環境了。
果然霍連城點了點頭:“不出意外的話,是會有些久的,師父這幾年年紀大了,對周正疏於管理。
估摸著我上任之後,要做事情還有很多,沒有特殊的情況,我短期內都會留在周正的
說著話,霍連城已經帶著秦晚晚走到了房間門口,他忽然停下,有些神秘的看了秦晚晚一眼。
秦晚晚未作多想,她伸手推開了房間的門。
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秦晚晚愣住了,潔白的床,床後麵掛著霍連城手繪的那一幅婚紗。
門口的牆上,掛著秦晚晚結婚時穿的那件婚紗。
床旁邊配了一個白色的梳妝台,這是她在渭北的時候,自己畫了圖紙讓木工師傅做的。
這些東西不是在渭北嗎,怎麼都在這?
秦晚晚心中感覺像是吃了糖一般甜,她轉過頭問霍連城:
“你什麼時候做的這些啊,我怎麼不知道?”、
霍連城微微彎起嘴角,從秦晚晚身後擁住她,語氣裡有些小得意的說道:
“什麼都讓你知道了那還得了,你不是說睡覺認床,我本來想把這床運回煙城,想著回頭又得運來周正麻煩,才直接運來了周正
一時間,秦晚晚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了。
她確實說過認床這種話,但是千裡運床這種騷操作,不知道住在司令府的墨修見了,會不會覺得霍連城有點什麼毛病。
雖然覺得運床這操作有點神,不過秦晚晚內心還是很受用的,話說誰不喜歡被捧在掌心萬般寵愛的感覺啊!
她走進房間,摸了摸牆上的婚紗,然後躺倒在了床上,心中被密密麻麻的感動一點點的塞滿。
霍連城也進了房間,他把門關上,睡到秦晚晚身邊,他在她耳邊低語:
“媳婦,我們能做點什麼關於愛的事嗎?”
“不能感動歸感動,秦晚晚在這事兒上還是理智的。
“為什麼不能,我記得你在五音旅館的時候說過,你知道什麼姿勢,能不讓肚子裡的孩子受傷
霍連城盯著秦晚晚的臉,眼睛裡亮錚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