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情於理,霍家軍都不會太為難陳英。
陳英見秦晚晚不答應放過那些山匪,心下有些失落,隻是她也理解秦晚晚的立場,隻是說道:
“我知道,我們是匪,你們是官,官匪本就是勢不兩立的,是我們走錯了路,一步錯步步錯。
你願意替我們說上幾句話,我心中就不勝感激了,有勞了
說完話,陳英對著秦晚晚鞠了一躬。
秦晚晚趕緊虛扶了一把,她搖搖頭:“我想你能做出幫助我們的決定,心中也肯定用了莫大的勇氣。
若是沒有你從中幫忙,我們指不定還要在老虎岩浪費多少時間和兵力。
隻是功是功,過是過,我這人做事隻講道理不講人情,能替你說話就已經破例了。
隻是具體他們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就要看霍家軍是什麼規矩了
這些話說的在理,陳英也沒什麼好說的,她隻道:
“其實這山上的日子未必就好,用這樣的方式做個結束也好,也算是還老虎岩這條山路,一個太平
說完話,陳英便走開了。
她走到不遠處,坐到了薛德球的身旁,看著他在暮光中昏睡的容顏。
這還是陳英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到薛德球睡著的樣子,她伸出手想偷偷摸摸他的臉。
隻是還沒有碰到,睡夢之中的薛德球就突然開口囈語:英子,你彆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