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畢竟是大家閨秀出身,被人當著這麼多人麵拿如此惡心的話調侃,還是不可避免的羞紅了臉。
李朝時看霍曼央低下了頭,頓時產生了一種報複的快感,他嘴上繼續說起下三濫的話:
“你說你就這樣讓你的哥哥弟弟把你男人抓了,以後你還去哪找我這種器大活好的男人?
除了我,還有誰願意來滿足你這隻下不出蛋的雞?”
這話是越說越過分了。
偏偏其他人這會都不在。
霍連城和秦晚晚,以及霍橫飛都去了前方,他們去跟特訓營的戰士溝通行軍路線,以及布防計劃去了。
這些東西也都提前溝通過了,現在要出發了,所以需要進一步確認各方麵的實施情況。
行軍之前,所有負責人都要報告自己帶領隊伍的情況,這是傳統。
所以後方就隻留下了霍曼央,和一群被鐵鏈子拷在一起的囚犯。
就是因為霍曼央身邊沒有旁的人,李朝時才會這麼肆無忌憚的口頭侮辱霍曼央。
反正這麼難聽的話,霍曼央也不好意思跟霍連城告狀。
一開始,霍曼央確實覺得李朝時的話讓她無地自容。
可是李朝時反複多次說出難聽的話之後,霍曼央反而冷靜了下來。
她看了看站在一眾囚犯之中,眼窩深陷,臉色發青的李朝時。
想起了秦晚晚給她把脈之後,悄悄跟她說過的話。
秦晚晚說霍曼央一直沒有身孕,很可能並不是霍曼央的問題。
根本問題是因為李朝時吸食鴉片,自找的斷子絕孫。
這些話給了霍曼央底氣,她看了看四下無人,鼓足了勇氣走到了李朝時跟前。
用一種憐憫又惡心的目光看著李朝時。
李朝時看霍曼央靠近,更加得意起來:
“怎麼了,舍不得你男人了,你也想起我在溫柔鄉時,那些凶猛的表現吧?”
“凶猛?”霍曼央冷笑了一聲,她滿眼嫌棄的瞧了一眼李朝時,用一種近乎唾棄的聲音說道:
“你不會真的以為自己很行吧,每次都要說你很,讓我忍一下,實際上我根本不知道你來了沒有。
為了給你麵子,我每次都在配合你做戲而已,你跟金zhen菇一樣,細小軟,怎麼有勇氣在大庭廣眾之下跟我說這種話?”
霍曼央儘管一張臉漲得通紅,但還是挺起胸,滿是嘲弄的跟李朝時說了這些話。
反正這些囚犯都是要吃牢飯的,以後也沒什麼機會見到,她便放開了膽子說話。
一時間,這些囚犯看李朝時的眼神都特彆詭異。
李朝時沒料到霍曼央會敢這樣說話,他又羞又惱的瞪了霍曼央一眼,說道:
“你信口開河,我明明就.........”
“明明就什麼,明明就軟xiao無力嗎?”一道明媚的聲音,在霍曼央身後響了起來。
秦晚晚似笑非笑的走到霍曼央身邊,滿是讚賞的看了霍曼央一眼,繼而說道:
“既然這麼小,那我看你乾脆彆叫李朝時了,叫李簽吧?”
因為城外太陽毒,日頭大,霍連城不想讓秦晚晚被太陽暴曬,硬是把她支回了城。
她剛走到後方,就聽到了李朝時在滿嘴跑火車。
正打算上前教訓一番的時候,霍曼央就自己走到了李朝時跟前。
一番話說得秦晚晚都目瞪口呆,恨不得給霍曼央雙擊666。
霍曼央是以為除了這些要坐牢的囚犯,沒人會聽見這些話,才敢放開了說的。
沒想到會被秦晚晚聽了個正著。
本就臉紅的霍曼央,臉突然間就臊得跟煮熟的蝦子一樣,紅得通透了。
秦晚晚看霍曼央窘迫,笑道:
“沒事,二姐的思想就該這樣放開些,以後有空了,我們可以一起講葷段子
說完話,秦晚晚還伸手拍了拍霍曼央的肩膀。
被鎖著手腳的李朝時,感覺自己男人的威嚴受到了汙蔑,正要繼續狡辯。
前一秒鐘還在跟霍曼央談笑風生的秦晚晚,突然回過頭目露殺機的看了李朝時一眼:
“再敢出口說一個字,我不介意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反正.........我欠了閻王很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