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看著跟在兄弟二人身後,全副武裝的部隊心中發怵,不過她還是努力的穩住了身形,故作鎮定的問道:
“霍家兄弟,你們這是做什麼,弄這麼大的陣仗,是想趁著我兩個兒子不在家,欺負我這糟老婆子?”
這話問的?
“你是指的你哪個兒子,請問你兒子算什麼東西,為什麼我要欺負你,還得挑著他不在的時候?”
開口說話的是霍明軒,他細長的鳳眸微微眯起,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讓人心驚的邪氣。
他幾步走到了李母跟前,端起了李母跟前裝著洋氣水的高腳杯,一轉手,就將高腳杯中的可樂都澆在了李母頭上。
“你做什麼?”李母怒吼著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霍明軒輕笑了一聲:“做什麼,這就受不了了嗎,你往我二妹胳膊上倒的,可是開水啊!
她胳膊上到現在還留著小碗大的疤,你往她手上倒開水的時候,可有想過,自己會得到什麼樣的報應
說著話,霍明軒將手中的高腳杯掉了個頭,一伸手,就在李母的頭上開了瓢。
霍曼央從未主動對霍家人說起過她在李家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是霍曼書跟霍曼央住在一起,發現了她身上的那些傷痕。
在霍曼書的追問之下,霍曼央才說出了部分傷疤的來曆。
才嫁入李家三年時間,她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累,在看不見的肌膚上到處都是新傷蓋著舊傷。
雖然霍明軒明麵上沒說過什麼,心卻早疼的揪起來了,那是他看著長大的妹妹。
他恨不得將這李家的人都碎屍萬段。
按照霍明軒的性子來說,他是絕對不屑於對女人動手的,可李家母子在他眼裡,都已經算不上人了。
李母萬萬沒有想到,霍明軒不僅將可樂淋在了她的手上之後,還會動手打她,她摸著頭上冒出來的血,哭喊道:
“殺人了殺人了,霍家這兩個狗糧養的兄弟,利用他們手中的權力,杖殺老百姓了
事情過去這麼多天了,李母也多少聽說了霍家兄弟的一些訊息,她逐漸知道了霍家兄弟似乎都有些權勢。
不過李母從來沒後悔後悔讓李朝沐跟霍曼央和離,不能生蛋的雞,留著也沒什麼用。
至於霍家的權勢,李母也不稀罕。
這是因為知道李朝沐這些年在省城做的不錯,攀上了高枝兒,李家早就不需要霍家的幫襯了。
李母甚至設想過,要去省城置辦家業,壯大李家的家業。
她自覺得李家這幾年掙了不少的錢,家世早就可以跟霍家匹敵了,是以也就不再把霍家放在眼裡。
李母的丈夫在她很年輕的時候就去世了,她獨自撫養兩個兒子長大,靠著一己之力守住了整個李家。
她是個極富野心的人,煙城所有的鴉片出貨,都是李母親自出貨的。
就是因為李母參與了鴉片走私,霍明軒才敢如此肆無忌憚的對付她,以出一口心中的惡氣。
之前霍明軒還沒有查到李母參與了走私,這還虧得霍文啟提供了一些線索和證據,才使得霍明軒抓住了李母這個毒瘤的把柄。
他冷眼看著李母的哭鬨,嘲弄的說道:
“利用手中的權利欺壓老百姓,你還挺會給人扣爛戴帽子。
請問我什麼時候欺壓你了,現在我是在奉命緝拿毒販,是你拒捕在先。
逮捕過程中巡警與毒販發生撕扯,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