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笑勻了氣,秦晚晚才重新回到了戰士堆裡。
特訓營的戰士給他們的槍也做了喬裝,綁布條子,抹灰什麼的,看上去還挺像那麼回事。
“走吧,兄弟們,衝到村裡去,把倭寇的收到的糧食給我打劫了!”
“是,軍長
“你們叫我什麼?”秦晚晚冷凝著聲音問道。
戰士們也就是一時間沒適應過來,現在秦晚晚問了第二次,他們立馬心裡就有了數,大聲回答道:“大當家!”
在秦晚晚的帶領下,一群特訓營的戰士,穿著土匪的衣服,扛著被喬裝的五花八門的槍,浩浩蕩蕩的衝向了不遠處的倭寇收糧小分隊。
戰士們到村子附近的時候,倭寇的糧食已經收的差不多了,足足五輛卡車,上麵都裝滿了糧食。
顯然這個村子不是倭寇們搶糧的第一個村子,他們該是搶了彆處又來到這的。
僅僅一個村子,是拿不出這麼多糧食來的。
倭寇中,負責此次收糧的,是倭寇少佐遲史一郎,是渭南入侵倭寇大佐遲奮一郎的親侄子。
“車裝滿了沒?”
遲史一郎靠在村子口的一棵槐樹下,懶洋洋的問話,手裡還抱著一個二八芳華的少女。
那少女眼睛通紅,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哭過許久的。
戴著蛤蟆鏡,頭發梳的錚亮,還分成中分的翻譯官立馬點頭哈腰的走到了遲史一郎跟前:
“太君,已經在裝最後一輛車了,這個村子收完,咱們就能滿載而歸了
遲史一郎在少女的臉上親了一口,調笑道:
“那就趕緊裝好了回去,我得回去好好疼疼我的小美人,這一趟出來,就找到這麼一個
“肯定是那些刁民把花姑娘藏起來了,下次我們悄悄地進村,打槍的不要,半夜進村,把花姑娘統統找到地乾活
中分翻譯立馬打著哈哈應承道:“太君,這些刁民大大的壞了,下次出來,他們再敢把姑娘藏起來,那就讓他們死啦死啦的乾活”
正在遲史一郎和翻譯官交談的時候,秦晚晚帶著的土匪隊伍聲勢浩大的進了村。
他們像是秦晚晚說的,一邊往村裡走,一邊大聲吆喝。
秦晚晚拿著槍,指著那些正在裝糧食的倭寇,喊道:“蹲下,都給老子蹲下
村口的倭寇正在往車上裝糧食,為了方便乾活,他們的槍都卸下來堆到卡車旁邊了。
秦晚晚的土匪隊出現的突然,他們甚至沒來得及反應去拿槍,就被土匪隊的人逼得抱頭蹲下了。
也有膽子大的倭寇試圖往放著槍杆子的地方跑,秦晚晚眼疾手快,直接從背後給了那個倭寇一槍。
倭寇中了槍,啪嗒倒在地上,頓時就斃命了。
“八嘎,是什麼人?”遲史一郎一邊說話,一邊試圖去拿他彆在腰間的槍。
槍還沒掏出來,秦晚晚就對著遲史一郎的腳尖開了一槍:“我說,蹲下,你聽不明白嗎?”
遲史一郎的鞋邊都被打了一個洞,在槍炮的鎮壓下,他不得不抱著頭蹲在了地上,中分翻譯見狀,立馬就蹲在了遲史一郎旁邊。
“太君,看樣子,是土匪進村了
“土匪進村?膽子大大的,這是想跟我們寇族人作對嗎,告訴他們,我是什麼人!”
秦晚晚拿槍指著這些倭寇,對身後的梅五說道:“去找些繩子,把他們給我綁起來
就是因為看到了倭寇在裝糧,他們卸下了身上的槍,秦晚晚才會直接帶著人衝進了村子。
中分翻譯這時候半站起了身,想跟秦晚晚搭話。
秦晚晚站在最前方,後麵的人都唯她馬首是瞻,一看就是老大。
半站著身的中分翻譯還沒有開口,就被秦晚晚吼著重新蹲下了,在遲史一郎陰辣的注視之下,中分翻譯還是大著膽子開了口:
“我說這位爺啊,你知道你搶的是什麼人嘛,他們可是寇族人,是大寇族帝國最尊貴的皇軍,跟他們作對,你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秦晚晚摸著她嘴上的胡子,譏誚的看著中分翻譯:“爺爺我不瞎,看他們穿的衣服,就知道他們是寇族了,咋了,我們搶的就是寇族人!”
“哎呦,年少輕狂,年少輕狂啊,這可不是一般的皇軍,這可是渭南寇軍大佐遲奮一郎的隊伍,我們少佐遲史一郎可是大佐的親侄子,你說你跟我們少佐作對,不就是跟寇軍大佐作對,到時候派寇族大軍剿滅了你的寨子,那你不是得不償失嗎?”
中分翻譯,那就是靠一張嘴活著的“人”,要是他們遇到的是真土匪,說不定還真就被中分翻譯給唬住了。
“你說大佐是誰,少佐又是誰?”秦晚晚問道。
中分翻譯還以為秦晚晚是聽過大佐和少佐的名號,才會不確定的再問了一遍,他立馬重複了一次:
“吃屎一郎,吃糞一郎,我的天哪,口味這麼重的嗎,這個東西,茅廁裡多的是,你們怎麼還要搶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