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韓勳躺在擔架上幽怨的看了秦晚晚一眼。
嗚呼,上輩子到底做錯了什麼。
他的擂台賽已經連續夭折兩次了。
想在排行榜掛個名字就那麼難嗎?
哎,雙倍軍餉,他的老婆本,都成了空想。
衛皿在台上站了一會,一個交票上擂台的人都沒有,他隻能走下了擂台。
自此之後,衛皿成了霍家軍裡第二個打擂台要偷偷交票的人。
韓勳不久之後,又從頭開始打擂台賽了,直到.......偷偷打擂台賽的韓勳遇到了偷偷打擂台賽的衛皿........
那一刻,韓勳覺得他這輩子,都不想再打什麼擂台了,有毒。
衛皿下台之後,秦晚晚問他:“你什麼情況,揍一頓就得了,怎麼還給人打骨折了!”
“我控製了力道的,不可能骨折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衛皿真就覺得自己挺無辜的,他怎麼可能會把人往死裡打。
霍連城聽了衛皿的話,放下筆從椅子上站起來,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遠去的擔架。
“也許重點不是骨折了,他是想去醫療室療傷吧!”
這下子,大家都反應過來了。
感情是韓勳醉翁之意不在酒,裝的。
看了看身後被聚在一起的旅長,霍連城問秦晚晚:“叫了這麼多人,是打算做什麼?”
“明天,就是特訓隊進入最後考核的時間了,我想邀請霍家軍所有的軍官,去見證這一次考核
給這些軍官看一下特訓的成績,也是一種鼓舞士氣的方式。
最重要的是,秦晚晚花費了巨大的人力物力去做這件事,她總要給霍家軍的軍官們交上一卷滿意的答卷。
秦晚晚的任何決定,霍連城都是支持的,其他軍官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意見,說定了明天集合的時間之後,所有人便解散了。
“離吃晚飯還有一會時間,要不我們去醫療室,看看韓副官去?”秦晚晚提議道。
說著,霍連城和秦晚晚,衛皿三人就往醫療室的方向走了。
到了醫療室門口,霍連城和秦晚晚遠遠的就聽到了醫療室裡,韓勳那鬼哭狼嚎的聲音。
“哎喲喂,疼死我了,雪,我跟你說我的腰肯定是閃到了,你好好給我揉揉,對對對,就是那.......誒,再往下點
“雪,我疼啊,要不你拿聽診器再給我聽聽,確定這個肝啊肺啊的,沒什麼問題
“我手也疼,雪,你給我吹吹吧!”
站在門外的霍連城:“.......”
他不想承認,這個貨是他帶出來的兵,可以嗎?
看看人家秦晚晚帶出來的兵,哎,沒法比。
醫療隊的人看見了霍連城,想跟他打招呼,霍連城滿臉黑線的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