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個月的時間,衛皿周身的氣勢都有了巨大的變化,他一雙漆黑的眸眼中滿是堅毅,對著秦晚晚點了點頭,就轉身走了
衛皿去找負責擂台賽號的人領號了。
霍連城從他身前的桌子上拿起了筆,在一張票上寫下了韓勳和一串數字,然後把票扔到了一旁的紙箱子裡。
這是韓勳又勝了一局的意思。
站在擂台上的韓勳,古怪的看了看秦晚晚,他心裡突突的,因為他發現跟在秦晚晚旁邊的衛皿跑開了。
衛皿不會是去給秦晚晚領票了吧?
韓勳心不在焉,但仍舊是遊刃有餘的完成了一場新的筆試。
很快,衛皿回來了。
擂台上的韓勳擦著頭上的汗水,狠狠的吸了口氣,他看見了衛皿把一疊票交到了霍連城手中。
韓勳在心裡很自然的猜測到,那票是衛皿給秦晚晚拿的。
除了秦晚晚,韓勳想不到還有誰敢上擂台。
要知道,韓勳來打個擂台,都得偷摸的交票,他要是正大光明的交,那基本不會有人在他後麵交票了。
在必輸無疑的情況下,基本上是沒人願意和韓勳打擂台的。
像是現在,霍連城的手中的票已經所剩無幾了,這就是因為看見韓勳上台之後,再無人交票的結果。
霍連城見到衛皿交上來的票,愣了一下,隨即說道:“看來韓副官今天想要勝到底,有點麻煩啊!”
這一個多月,衛皿每天都會去找秦晚晚領藥喝,他的骨骼筋脈在這一個月都被藥物增強到了最佳的狀態,周身的氣勢也有明顯變化。
這些變化霍連城都是看在眼裡的,他與秦晚晚一樣,很清楚衛皿如今的實力。
可是霍連城和秦晚晚清楚,其他圍著擂台邊的士兵卻是不知情,所以他們在看見衛皿交了一疊票不久,就自己上了擂台,一個個都有些傻眼。
“這小子是認真的麼,他要和韓副官打?”薛和不可思議的看著衛皿。
石中也是滿臉驚愕:“瘋了吧,大家都躲著韓副官,他居然還交了票,上台去找虐
邢輝老神在在的抱著一雙手,他先是看了一眼秦晚晚,再才慢悠悠的說道:“也不能這麼說,據說他跟著秦軍長進行了一個月的魔鬼訓練,說不定他的實力有長進呢!”
衛皿沒有理會這些議論,他高高的揚起頭顱,向著擂台走去。
原本,韓勳以為要上台與他打的人會是秦晚晚,待他看見上台的人是衛皿之後,也是驚訝到不行。
“衛皿,你........你是要跟我打嗎?”
衛皿非常肯定的點頭:“是的,韓副官,我是來打敗你的
好大的口氣。
霍連城微微挑起眉眼,睥睨了身旁抱著一雙手,靠在桌子上的秦晚晚。
她這人,傲的很。
包括她帶出來的兵,也是又狂又拽的。
衛皿以前是韓勳手下的人,幾斤幾兩,韓勳覺得自己心裡還是有數的。
雖然衛皿槍法不錯,但拳腳方麵,韓勳說實話話,他覺得衛皿還是挺弱雞的。
訓練了一個月時間而已,韓勳不信衛皿還能上了天,他漫不經心的,顯然沒太把衛皿放在眼裡:
“小皿皿,你這可是自己上來要跟我打的,輸了可不要回去找你娘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