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不能占你的便宜啊!”衛皿說著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年前,衛皿看秦晚晚和韓勳打過一次,雖然秦晚晚有些功夫,但是光用腳,衛皿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還是很有希望贏的嘛!
“來吧!”秦晚晚眉眼之間皆是英氣,一轉身,單手一撐站到了訓練場前方的一塊高台上。
衛皿活動了一下拳頭,也跳上了高台,站在了秦晚晚的對麵。
“出手吧!”秦晚晚背著手,對著衛皿微微點了點頭。
衛皿捏緊拳頭,全力往秦晚晚的反向砸了過去,隻是他的拳頭才砸出去半截,就已經被秦晚晚猛然踢出的右腳,狠狠的踢中了。
霎時間,衛皿有種自己手被踢廢了的感覺。
他的拳頭迅速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啊!
劇烈的疼痛之下,衛皿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霍連城看到衛皿的手,都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嘶”聲。
在踢了衛皿一腳之後,秦晚晚穩穩的站回了她原來的位置,這次還不錯,腿沒有踢麻。
她的表情依舊滿是玩味,嘴角的笑絢麗又邪氣:“小菜鳥,得用儘全力哦,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呐!”
衛皿齜牙咧嘴的,捂著被打腫的手站了好大會,才重新發動了攻擊,這次他沒敢再貿然出手了,觀察了秦晚晚好大一會,才以他認為最刁鑽的角度對秦晚晚出了手。
不出意料的,衛皿又被秦晚晚踹了,這次秦晚晚的腳踹在了衛皿的胸口上,直接把衛皿從高台上踢飛到了高台之下,他‘砰’的一聲重重的摔落到了高台之下。
秦晚晚走到高台邊緣,居高臨下的看著衛皿。
“如果你要是吃不了這種苦,可以現在告訴我,我不會強求你的
被打下高台的衛皿,艱難的從地上半坐起身子,他喉嚨中出現一股血腥味,一張嘴,竟是吐出來一口鮮血。
衛皿伸手將嘴角的血跡擦乾,他不服輸的看著秦晚晚:“我說過,嫂子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絕不會再皺一次眉頭
秦晚晚點了點頭:“好
她說著從衣服兜裡拿出一瓶藥,扔給了衛皿。
“止疼,兩粒
“以後每天早上,到我的宿舍找我,我每天都會熬藥,從明天開始,你跟我一起喝藥
霍連城聽到秦晚晚的話,有些震驚的吹了口氣。
作為長期喝秦晚晚的藥的忠實藥粉,霍連城自然知道秦晚晚熬製出來的藥,充滿玄機。
他喝了兩個月,每天都能感覺到自己的體力一天比一天充沛,精神一日比一日旺盛,還有骨骼的力度,筋脈的強壯,霍連城都有明顯的感覺。
秦晚晚那藥明顯是對人體骨骼筋脈生長具有重大的促進作用的,現在秦晚晚居然讓衛皿跟她一起喝藥,這也算是衛皿這小子的造化了。
不過,霍連城很快就發現,自己似乎遺漏了什麼。
他抬頭看秦晚晚,秦晚晚依舊站在高台之上,一雙手又拽又酷的插在褲兜裡,眉宇之間仍是打完人之後的那種興奮的狀態。
霍連城問秦晚晚:“你用什麼熬藥,不是到了軍營,我們就不用喝藥了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不用喝藥了,藥材我都帶了,要不你當我拿那些大包小包的行李乾嘛,昨天沒有熬,是因為我昨天還沒吩咐廚房給我準備熬藥的用具,今天他們就能送過來了
衛皿已經拿著藥走開了,他去找水吃秦晚晚給的止疼藥了。
霍連城翻身上了秦晚晚所在的高台,他放低聲音問秦晚晚:“既然還要繼續喝藥,那昨晚你為什麼跟我說可以了?”
“什麼可以了?”秦晚晚簡直莫名其妙。
他們昨晚有討論過什麼事嗎?
看到秦晚晚一臉懵懂,顯然對昨晚的事情沒了半點記憶,霍連城瞬間挫敗。
昨晚他就不該看著她累就罷手的,早知道,他就應該不管三七二十一,將秦晚晚生吞活剝了才好。
明明都結婚了,那滋味卻到現在都沒嘗過幾次,為了喝藥天天禁欲做和尚,霍連城突然就覺得挺生無可戀的。
秦晚晚看霍連城一臉隱忍,像是有什麼邪火憋了許久沒有發泄出來一般,以為霍連城是閒的太久閒的蛋疼了
她微微的對著霍連城眯了眯眼,輕啟朱唇:
“要不然,我讓你在我身上,瀉瀉你的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