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吳二喜就起了床。
她去廚房幫著秦晚晚做飯,早在前幾天,秦晚晚就與吳二喜約好了,一起過年。
沒辦法,秦晚晚的廚藝也是不敢恭維的範疇,讓她做個烤肉、火鍋這樣的速食她還能行。
再說了,過年嘛,人越多越喜慶,在一個院子裡住著,過年各過各的也不太像話。
李鐵柱醒來之後,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身旁的人,他閉著眼睛,摸著空落落的被單愣了一下。
這麼一大早的,吳二喜人去哪了?
他摸索著起床,依稀想起了吳二喜說嫂子叫他們一起過年的事情。
那傻女人,不會在初經人事之後,還起床給嫂子幫忙做年夜飯去了吧!
想著,李鐵柱就趕緊穿著衣服起了床。
等他到了正房那邊,看見吳二喜真的在廚房忙活的時候,眼睛都冒出了火光。
他直接就衝進了廚房,把吳二喜拉了出來。
然後硬把吳二喜摁坐在了沙發上,低聲說道:
“你乾嘛呢,哪有女子第一次行房了,第二天不好好休息,還起來乾活的?”
“我答應了嫂子的,說今天過來跟她一起做飯
“那你就不能告訴嫂子,你今天不方便
吳二喜有些委屈的癟嘴:“那我怎麼好意思說
“笨死了
李鐵柱說著轉身就閃進了廚房。
秦晚晚正在摘菜,她有些莫名的看著李鐵柱:
“怎了,鐵柱兄,你怎麼將二喜叫出去了?”
因得李鐵柱十分小心,吳二喜並沒有因為那事傷的很重,加之她刻意隱瞞,動作都很小心,秦晚晚才沒能發現吳二喜的異常。
這事情,李鐵柱也不好說,他隻能撒謊:
“哦,二喜從昨晚開始身體就有點不舒服,這傻妮子又不好意思跟你說,我早上起來發現她不見了,過來才知道她是來幫嫂子做飯了
身體不舒服。
秦晚晚有些意外:“這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不舒服就等著吃飯好了,我還能硬要她給我乾活麼!”
“她是怎麼不舒服了,還沒看過醫生吧,我去給她看看吧!”
說著話,秦晚晚擦了手就要往門外走。
李鐵柱趕緊叫住了秦晚晚:“嫂子.......不用了,她可能是昨晚吃壞了肚子,休息休息也就好了
“吃壞了肚子,我給她弄點常用藥吃吃就好了,這大過年的,忍著乾嘛?”
秦晚晚覺得李鐵柱真是挺不懂事的。
她出了廚房,徑直走到了吳二喜身邊,伸手就搭上了吳二喜的脈搏。
嗯?
脈象很好啊,強勁有力。
不像是身體出現了什麼毛病的樣子。
秦晚晚狐疑的看著吳二喜。
吳二喜有些不解:“怎麼了,嫂子,你摸我的手腕子做什麼,是有什麼不對?”
“不是摸你手腕子,給你把脈呢,鐵柱兄說你鬨肚子呢,不方便幫我做飯,我這一瞧,也沒發現你有什麼不對啊?”
不會吧,她的醫術退步了?
連鬨肚子都檢查不出了。
想著,秦晚晚又想把手搭上吳二喜的手腕。
吳二喜臉上羞的都能滴出血了。
這李鐵柱也真是的,撒個謊都不會,在嫂子麵前說她生病了,也不想想這個謊能圓的過去麼?
正在秦晚晚的手要搭上吳二喜的胳膊的時候,霍連城從樓上下來了。
他喊秦晚晚:“媳婦,你過來
“啊,我這給二喜妹子把脈呢!”
“先過來
吳二喜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催促秦晚晚:“嫂子,司令許是有什麼事找你,要與你商量,你先去忙吧,我真的不礙事,是鐵柱大題小做了
聽到吳二喜都這樣說了,秦晚晚也就沒固執的硬要給吳二喜檢查了。
想著或許確實是李鐵柱大題小做了。
疼老婆麼,正常。
不是說吳二喜從昨晚就不舒服,也許是今天好了呢。
秦晚晚想著起了身,她走到霍連城身邊,問道:
“怎麼了?”
要是在平時,霍連城下樓肯定會被秦晚晚再趕上去的。
說靜躺就必須得躺著。
這肋骨不比彆的地方,好的不徹底以後也不好再接著治療。
總不能因為肋骨長歪了,做個開胸手術,重新接肋骨吧!
所以秦晚晚將霍連城看的特彆緊,不過這今天過年,隻要霍連城沒有想著乾什麼出格的事,秦晚晚也就由著他去了。
霍連城將秦晚晚拉到了一邊,神秘兮兮的說道:
“你傻了嗎,還把脈,那事兒是把脈能發現的嗎?”
秦晚晚不懂:“那事,什麼事?”
“就.......”
霍連城伸出手,呱唧呱唧一頓拍。
發出了一連串‘啪啪啪’的聲音。
“明白了麼?”霍連城擠眉弄眼的看著秦晚晚。
這要是還不明白,秦晚晚也就枉為一個現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