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布下麵的術口有輕微的發紅。
白雪皺眉問道:“不是說術口沒完全好之前,不能做劇烈活動,你做什麼了,怎麼術口下麵都發紅了?”
這幾天,韓勳總覺得術口越長越緊繃繃的,他怕術口長好之後,手就不靈活了,所以這幾天都在練槍。
現在聽到白雪問起,韓勳有些心虛的回應道:
“練槍了,狙擊,就是後坐力大了點,握住槍需要的力氣大了點,這......應該算不上劇烈活動吧?”
“你說呢?”白雪反問了一句。
她白了韓勳一眼,然後從辦公桌上操起了用酒精泡著的鑷子:“我先幫你把線拆了,你自己注意觀察恢複情況,如果有瘙癢、疼痛的情況,再來醫院看
“還有,在傷痕完全長好之前,不要做劇烈運動了,練槍也不可以,除了練槍.......你是不是還乾過彆的?”
韓勳有些不解的看著白雪:“彆的?”
白雪隨口回應道:“隻是練槍,應該不至於把傷口掙開的,這後麵都長歪了
聞言,韓勳不自覺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術口,確實有一段裂開了,長歪了。
這是那天晚上弄的,韓勳說道:“嗯,是做了彆的事,不過應該不會再做了
白雪正在剪韓勳手上的縫合的手術線頭,她內心是不自在的,為了掩飾尷尬她就繼續說話:
“哦,什麼事情,為什麼不會做了?”
韓勳沒想到白雪會進一步追問這個問題,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就如實回答白雪:
“因為這個是在床上做某種事情的時候,被某人碰到才裂開的,我想著那人應該不會再跟我做那種事情了,白醫生,你說是嗎?”
韓勳是故意這樣說話的。
他就是心裡有些不服。
憑什麼出了那個事情之後,隻有他心裡一直惦記著,吃不下飯睡不著覺。
而白雪就可以沒事人一樣了。
這也太不公平了。
所以韓勳故意重新提起了那件事,看到白雪臉上不由自主的抽了一下,韓勳覺得心裡暢快多了。
就是嘛,不該隻有他一個人難受的。
那件事,已經過去了,白雪就不想提起來了。
她沒想到韓勳居然就這麼大刺刺的和她探討起來那件事。
“你說的沒錯,確實不會再發生了,我喜歡成熟的男人,不喜歡跟小孩子玩遊戲
在白雪看來,韓勳年紀小,就是個大小夥子。
她才懶得和韓勳繼續在那件事上坐糾纏,所以她故意說韓勳是個小孩子,就是想讓韓勳難堪,主動不再提起那件事了。
誰知道,韓勳的表現卻和白雪想的恰好相反,韓勳譏笑道:
“小孩子,你那天晚上要的時候,受不了的時候,叫喚的時候,可沒說我是小孩子
話都攤開了,韓勳也不客氣,他都二十幾歲的人了,說他是小孩子,嗬嗬。
看到韓勳還在那件事上糾纏,白雪生氣了:
“你這線還拆不拆,要不你找彆人拆去,那天的事情,我第二天早上不是跟你說的很明白了,讓你忘了嗎?”
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女人吃虧,白雪覺得韓勳抓著不放,簡直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韓勳也有火:“你說忘了就忘了,憑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