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就有個穿好了衣服的男人打開了房門,當他打開房門看見站在門口的人是白雪之後,狠狠的舒了口氣。
男人長得唇紅齒白的,他打算繞過白雪離開,到了門口還十分放浪的對白雪送了個秋波。
白冰原本是躲在床底下的,看見門口站著的人是白雪之後,她就從床底下爬了出來,並順手扣好了領口上兩個沒有扣好的扣子。
“你敲完門,能不能開口說句話,把人嚇得夠嗆
白冰一邊說話,一邊一把將白雪拉到了房間裡麵,她探出頭叫那準備離開的男人:
“秋歌,你回來
那男人本來也走了沒幾步,聽到白冰叫他,就又重新折回了來了。
等到秋歌進了屋,白冰就唰的把房門給關上了。
白雪臉色很不好:“還把他叫回來乾什麼,你怎麼能做這種事,就不怕薛和發現了嘛!”
要是今晚發現這事的人是薛和,白冰這會估計已經挨了槍子,命喪黃泉了。
白冰嗤笑了一聲:“他才不會發現,他那方麵不行,我願意跟著他是他上輩子積了德,我總不能真的守活寡吧!”
一邊說著話,白冰還一邊對著鏡子打量著她那張嬌俏可人的臉。
這樣的花容月貌,沒個真正懂得欣賞的男人寵愛,那怎麼能行呢!
白冰敢這樣,是因為她篤定薛和發現不了,她的丫鬟就在旅館這條街儘頭的另一家客棧歇著,丫鬟會一直在窗口望著街道,要是薛和回來了,丫鬟自然會跑回來告訴白冰。
隻是沒想到,丫鬟光顧著看薛和有沒有回來了,忽略了白雪。
被白雪撞破了這檔子事,白冰似乎並不慌,她將頭發挽好之後才看著白雪:“哦,對了,你怎麼來了,這大半晚上的,是出了什麼事?”
“出了什麼事,薛和讓炸彈給炸了,在醫院裡命懸一線,你倒好,在這跟戲子偷情
“戲子怎麼了,難道秋歌長得不好看麼,他可是秋菊苑的頭牌,門臉子,姐姐你守寡也有好幾年了吧,就不想麼,妹妹今天就大方一點,讓秋歌.......也陪著姐姐快活快活!”
秋菊苑是渭北的一處戲園子,秋歌是在這戲園子裡麵唱戲的,小有名氣,白雪也知道這號人,所以才直接說他是戲子。
聽到白冰的話越來越不要臉,白雪一張臉羞的通紅,她瞪了白冰一眼:“不要臉!”
罵完了,白雪就想拉開門離開。
白冰麵目突然變得猙獰起來:“攔著她,秋歌,你得把她伺候舒服了,要是伺候不舒服,她把你我的事情告訴薛和,那我們倆可都彆想活了
這伺候是什麼意思,過來人都懂。
秋歌眼神放蕩的走到白雪身邊,抱住白雪就想把她往床上拖。
白雪沒想到白冰居然還打這種下三濫的主意,居然還想用那檔子事拖她下水。
她奮力的掙紮著,想要跑出去,嘴裡也大叫著發出了求救的聲音。
擔心驚動彆人,秋歌用力的捂住了白雪的嘴。
白冰見狀走到白雪身邊,狠狠的對著白雪的肚子踹了兩腳。
因為被秋歌抱著,白雪一點也來不及避讓,白冰穿的又是皮靴,白雪被白冰踹的腹部劇痛的蜷縮在一起。
秋歌趁著這個機會,更用力的把白雪往床上拖。
白冰從衣服兜裡掏出了一包白色的藥粉倒在茶杯裡麵,她端著茶杯走到床跟前,看著被秋歌壓在床上的白雪:
“這銷魂蝕骨粉,可是我花了大價錢買來的,用了之後簡直欲仙欲死,倒是便宜姐姐你了!”
說著,白冰就和秋歌合力,把那放了藥粉的茶灌到了白雪的嘴裡。
銷魂蝕骨粉,說白了就是春藥。
白冰滿意的看著白雪的眼神一點點的渙散。
她想著自己該去醫院看看薛和了,轉身就出了門,並且將房門拉上扣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