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北靠著步行,一個人徒步走了整整七天才到了渭南。
到了渭南城外,他拿出身上最後一點銅板,向一個農戶買了身便服,再才往往渭南城裡麵走。
他此行是來找淩霜的,到了渭南自然是直接往司令部走。
可到了司令部,周向北才發現他根本就進不去司令部這個嚴兵把守著的地方。
他在司令府外靠著身上最後的乾糧埋伏了兩天,直到他發現了每天都會往司令府送菜的一家酒樓。
為了能儘快的進入司令部,周向北去應聘了酒樓的夥計。
他很快便和酒樓裡的人換到了去司令部送菜的活計。
一連三天,周向北都會以上借口為理由到司令部裡轉一圈,他唯一的目的就是見到淩霜,可惜一無所獲。
周向北心裡發涼,他知道馮國商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就怕淩霜已經遭到了馮國商的毒手。
對於渭南現在的局勢,周向北也了解了一些。
畢竟渭南人都知道了,現在馮國商被軟禁了起來,渭南如今是馮新野在掌權了。
周向北心中已經有了打算,他要是再找不到淩霜,就想辦法先找到被軟禁起來的馮國商,親自問問他淩霜的去處。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他打定主意,一定要打聽到淩霜的下落。
到了第四天給渭南司令部送菜的時候,周向北就已經打算去馮國商的書房找馮國商了。
酒樓裡有夥計給馮國商送過飯。
所以馮國商被軟禁在書房的消息周向北早就已經打聽到了。
他拿著飯盒就想往馮國商書房的方向走。
在去書房的路上,周向北遇到了馮新野。
馮新野正和他的副官往一處彆院裡麵走。
他的副官低聲說道:“爺,容我勸你一句,那個女人你還是少碰為好,再怎麼說她也是你爹的女人,你和他混在一起,傳出去成何體統
馮新野冷笑了一下。
“你是在教我做事嗎,體統,什麼是體統,我馮新野就是這渭南的體統,淩霜是和我爹有段露水姻緣,可是她又不是我爹的姨太太,名不正言不順的女人,我玩玩她怎麼了!”
他的語氣狂妄。
將目中無人演繹到了極致。
副官見勸不住馮新野,便低下頭不再說話。
馮新野不耐煩的對著副官擺了擺手:“行了,彆跟著我掃興了,你忙你自己的事情去吧!”
“爺是又要去找淩霜?”
“你沒完了是吧?”馮新野回頭,狠辣的瞪了副官一眼。
副官不敢再多說,快速的退了下去。
馮新野的副官並非是什麼有道德講良知的人。
他之所以對馮新野去找淩霜百般介意,是因為他發現馮新野現在做一些事情的時候居然會聽淩霜這個女人的挑唆。
這個發現讓副官心中十分不安。
自古女人就是紅顏禍水,副官怕馮新野和淩霜走得太近,早晚會在她身上壞了大事。
淩霜是怎麼樣的女人。
先委身於馮國商,為了活命可以向馮國商搖尾乞憐。
到了渭南,一開始處於被動,馮新野處處為難她,可處了幾日之後,馮新野不僅對淩霜態度大變。
還給了淩霜一個單獨的院子。
這淩霜的手段,實在讓人不能小瞧。
周向北本來是要去找馮國商的,他聽到了馮新野和副官的對話,等副官走了之後,慢慢的跟上了馮新野的步伐。
馮新野連續好幾日都是宿在淩霜房中的。
想到這個女人曾經被馮國商睡過,馮新野就更是覺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