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夫人,你這是做什麼?”
秦晚晚沒有理會白冰,她扯著白冰的頭發往大廳走。
“你說你姐姐是霍連城的主治醫生,她沒有治好霍連城的病隻能說明你姐姐是個庸醫。庸醫也就算了,還泄露患者隱私,沒有道德
“一個無德又無才的姐姐,你也好意思說出來?“
秦晚晚一邊拖著白冰往大廳的方向走一邊說話。
白冰被拽著頭發動彈不得,很快就哇哇的哭了起來。
到了進入大廳的門口。
秦晚晚才把白冰從地上拉了起來。
她將白冰推到了大廳中央的舞台上。
兩個人,這麼大的動靜,自然引起了大廳中其他人的注意。
音樂聲慢慢的停了下來。
霍連城和薛和都走到了舞台跟前。
看到舞台上被打的慘兮兮的白冰,薛和眼神立馬就冷了下去。
他虎視眈眈的看著秦晚晚,問道:“霍夫人這是做什麼,白冰做了什麼事,你要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為難她?”
白冰一個年輕女人,卻嫁給了薛和這樣的老男人。
在生理上,薛和給不了白冰任何快感。
所以薛和對白冰始終是有愧的,現在看見她被秦晚晚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欺負,薛和心裡自然不舒服。
這事,秦晚晚要是不給他一個交代,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霍連城看薛和臉色不善,閃身擋在了秦晚晚跟前。
白冰被推搡到了舞台上,反而不怕了,她就不信秦晚晚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把霍連城那方麵不行的事捅出來。
就算是捅出來了,在這麼多人提起那件事的也是秦晚晚,而不是她白冰。
這種事誰先在眾人麵前提起來的,就是誰倒黴。
白冰就等著秦晚晚自己把事捅破,到時候霍連城隻怕沒那麼容易放過秦晚晚。
至於白冰自己,肯定是讓薛和去管教。
白冰清楚,薛和是舍不得把她怎麼樣的。
秦晚晚從霍連城身後站到了薛和跟前。
她轉身看了看白冰,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薛旅長彆生氣,我這人性子急,喜歡打抱不平,方才我在廁所,聽見夫人在和一位女子聊天
“令夫人說........她在那方麵似乎不太滿足,經常找年輕小夥子解決空閨寂寞,我是聽不下去了,才會冒犯了令夫人!”
秦晚晚說完低著頭,眼中一片冷淩。
她已經看見了薛和眼中的怒火。
其實秦晚晚這話是漏洞百出的,哪個女人在外麵偷情會告訴彆人了。
可問題在於,薛和確實那方麵不行。
人在氣頭上,自然就會忽略了這些邏輯上的問題。
薛和氣的脖子都紅了,他一個縱步跳上了舞台。
眼含殺意的看著白冰:“白冰,司令夫人說的話可是真的?”
這話,還由不得薛和不信。
要是白冰自己不說,秦晚晚怎麼會知道白冰在生理上得不到滿足呢?
所以,薛和就算知道秦晚晚說的話可能是添油加醋了,在心裡也至少把秦晚晚的話信了五成。
他認為白冰至少把他不舉的事捅給彆人了。
作為一個男人,哪裡忍受得了這個。
白冰傻眼了。
她看著薛和眼中的殺意,慌張的搖頭:“老爺,我冤枉死了,我可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不信你讓穩婆來驗,我還是處子之身
白冰這話一出口,舞廳裡麵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這白冰都嫁給薛和兩年了,居然還是處子,這不等於是承認了薛和不行麼。
秦晚晚看到,薛和的脖子已經從原來的紅色,變成青紫色。
大哥,您彆太激動了,這樣對心臟不好。
白冰也知道自己在驚懼之下說錯了話,她一邊哭一邊搖頭:“不是的,不是的,我根本就沒有說過老爺的事,我說的是,我說的是.......”
到這會,白冰已經是六神無主了。
她發現,霍連城的名字她根本就不敢說出來。
薛和可能會折磨她。
可她要是當著所有的軍官說了霍連城這個名字,或許今天她就彆想出千喜門這個大門了。
不能說出霍連城的名字,所以白冰在吞吞吐吐幾聲之後,就又沒了聲音。
薛和氣的手上青筋畢露,他一巴掌甩下去,白冰一張臉頓時就起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不大會就腫了。
牙齒也掉了一顆,混著血絲落在了舞台上。
白冰的哭聲,淒慘至極,她怎麼也想不到,秦晚晚居然將禍水東引,把那檔子換了個主角,原封不動的栽到了薛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