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已經肌膚相親過了,可畢竟還離那最後一步差了一點。
在他麵前不著寸縷的穿衣服。
這還是有些叫秦晚晚尷尬。
霍連城看得出秦晚晚的窘迫,他輕笑著往書桌旁邊走:“你起來換就是了,我還有其他文件要處理,放心,我不看你
說著,霍連城就坐到了桌子旁邊,重新拿出了一份文件。
秦晚晚這才慢吞吞的從被子裡爬了出來。
她將霍連城送的那套胸衣穿在了身上。
然後去箱子裡翻找貼身的內衣。
她將那天為了見馮國商買的連衣裙翻出來套在了身上。
霍連城一直偷瞄著秦晚晚的眼神不由得一黯。
他不喜歡這套衣服。
雖然霍連城一直都是在小心的偷瞄,可無奈他的眼光過於炙熱,秦晚晚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她套好連衣裙之後,靠著櫃子抱著雙手看著霍連城。
“你不是說不偷看麼,眼珠子都快彈出來了!”
被拆穿了,霍連城也不否認。
他嗬嗬一樂:“沒偷看啊,這怎麼能叫偷看呢,我看我媳婦,自然是正大光明的看
說完,他還有意無意的瞄了一眼秦晚晚的胸。
“嗯,又長大了不少!”
聽到這樣赤裸裸的調戲。
秦晚晚的臉‘唰’的就紅了。
她咬了咬唇,用同樣的語氣回複。
“我覺得,你也沒有多大!“
說完,秦晚晚挑釁的對著霍連城邪魅的笑了笑。
霍連城腦子裡頓時‘轟’的一聲。
胸腔中騰起一團熱火。
這個女人,真是什麼都敢說。
“媳婦,既然你有疑問,要不我們演練一下,過兩招?”
霍連城的嗓音充滿磁性,仿佛用糖誘惑小孩的狼外婆。
他說著還站起了身往秦晚晚的身邊走。
論起耍流氓,女人哪裡會是男人的對手。
霍連城嘴角微微蕩漾出好看的弧度,他朝著秦晚晚不快不慢的一步步走了過去,然後在距離秦晚晚五厘米左右的地方停下。
他俯下身,與秦晚晚眼睛對著眼睛,鼻尖對著鼻尖。
修長的手伸了出來,隨意的撐在她身後白色的牆壁上。
他一動不動的凝視著秦晚晚,嘴角的笑容一點點的綻放開來,像是夜空中皎潔的上玄月。
“媳婦,你想試試嗎?”
霍連城低著頭,在秦晚晚耳朵上吐氣。
秦晚晚被霍連城撩得有些不爭氣的腿軟了。
她的雙手纏繞在了霍連城的脖子上,學著霍連城的樣子在他的脖子上吹氣。
一副不甘示弱的樣子:“試試就試試,誰怕誰
說完,她惡狠狠的對著霍連城那張瘦削的薄唇吻了上去。
灼熱的氣息撲麵而來,動作粗魯輾轉廝磨,霍連城被秦晚晚這主動的熱烈的出擊所驚擾,一時間竟然有些愣住了。
等到緩過神來,他才抱著秦晚晚的頭,化被動為主動。
二人仿佛較勁一樣,你來我往。
良久,就在秦晚晚以為兩人可能會發生點什麼的時候。
霍連城鬆開了抱著秦晚晚的手。
他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好了,彆玩火了,快點把衣服都穿好,化好妝,梳好頭,我們就該出去了
霍連城吞了吞口水,轉身就出了房間。
秦晚晚滿臉莫名。
為什麼說她在玩火,兩人是夫妻,情到深處,發生點什麼不是很正常麼。
她都雙腿發軟,心跳加速,呼吸加重了。
霍連城為什麼突然就停下來了。
簡直莫名其妙。
秦晚晚很想追上去問問,霍連城腦子裡是不是裝了漿糊。
可是她又覺得這時候要是追上去,好像顯得她迫不及待地想和霍連城做那門子事一樣。
最後,她隻能咬碎了一口牙。
把心中的疑惑吞到了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