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娘的荷包,我從娘的床頭櫃上找到的,娘親把它給我了,周向北,你快點還給我
說著,小叮當就想伸手把荷包搶回來,但無奈他太矮了,周向北抬高了手,小叮當夠不著。
前幾日,秦晚晚將荷包中的銀元取出來放在抽屜裡之後,便隨手將這荷包扔在了櫃子上。
小叮當看見了拿在手中把玩,問秦晚晚還要不要。
秦晚晚隨口應了一句不要了。
荷包就被小叮當給拿走了。
想不到,卻是讓周向北給瞧見了。
周向北聽了小叮當的話,恨恨的罵了一句:“賤人!”
他拿著荷包,怒火滔天的就出了客棧。
小叮當想去追周向北,但是又記著趙剛的交代不敢出門,隻能硬生生的憋了一口氣,悶悶不樂的坐在長桌跟前。
周向北帶著一身寒氣,快速的走到了百澤醫院。
百澤醫院重兵把守,被戰士圍的裡三層外三層的。
周向北見狀忍不住在心中唾罵,真是美色誤人,這秦晚晚又不是什麼大人物,用得著興師動眾,派這麼多人守著嗎?
他這幾天找淩霜,也隻是在城門口換崗的時候才能抽調到幾十個人而已。
秦晚晚隻是在醫院住個院而已。
居然要用這麼大的陣仗。
真是豈有此理。
帶著滿腔的怒火,周向北衝進了醫院。
他穿著軍裝,又是很多人都麵熟的麵孔,自然不會有人攔著他。
進了醫院,他找了護士打聽到了秦晚晚的病房,幾個跨步就沿著樓梯上了二樓。
到了秦晚晚的病房門口,周向北連門都未敲,就闖了進去。
秦晚晚躺在床上,呼吸急促。
麵色依舊帶著一抹病態的蒼白。
她拿著一本醫書在看,是問陳院長借的醫書,手中還夾著一支筆,她一邊看一邊溫習書中的內容,時不時的還會在書上寫寫字,做些標記。
一開始,陳院長發現秦晚晚在書上寫字,還不樂意。
嚷嚷著要給秦晚晚買個筆記本,讓秦晚晚把筆記寫在筆記本上。
之後陳院長看見了秦晚晚在書上寫的內容,就自動的閉了嘴,再也不提買筆記本的事情。
秦晚晚故意問陳院長要了一次。
陳院長搪塞說沒時間出去買,讓秦晚晚就寫在書上算了。
秦晚晚隻覺得好笑。
她也不拆穿,睡醒了就拿著醫書看。
寫寫劃劃。
要是閒著,她就會忍不住的浮躁,不由自主的想象霍連城的處境。
看見周向北沒有敲門就進了病房,秦晚晚臉上浮過一抹不喜。
她將醫書丟在一旁,還未說話,周向北就已經走到了秦晚晚病床旁邊。
“秦晚晚,你解釋解釋吧,這是怎麼回事?”
周向北將荷包舉在手中,厲聲質問秦晚晚。
響亮的聲音,震的秦晚晚耳膜都要碎了。
她眼中劃過冷芒。
“你算個什麼東西,我憑什麼要向你解釋,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