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戰士都迅速的找到了合適的地方埋伏好。
秦晚晚扛著槍,找到了一處長滿藤曼的草叢,把自己埋在藤曼裡趴在了地上。
她從狙擊槍的鏡頭裡盯著越來越近的寇族人。
眼中閃著莫名興奮的光芒。
這是她第一次對殺人這件事充滿了興趣。
以前練習狙擊槍的時候,用的都是活動的人形靶子。
真人作戰,秦晚晚這還是第一次呢,不過她相信自己沒有問題。
以前進入雇傭軍參加訓練的時候,她所有項目裡最合格的就是狙擊訓練,十槍有九槍都能正中紅心。
大概是因為她是醫生,手夠穩,並且隨時能夠平複自己的心境。
做狙擊手,這兩項都十分重要。
而秦晚晚這兩項都是頂好的。
當時訓練的教官還問過秦晚晚要不要做狙擊手,不過秦晚晚當時心都撲在了醫術上麵,所以才沒了後文。
算起來,秦晚晚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摸過狙擊槍了。
現在再接觸,沒覺得陌生,反而有種遇到老夥計的那種熟悉感。
她不斷的轉換著鏡頭,尋找著自己動手的目標。
這個太胖了,不要.......
這個太瘦了,不要.......
這個太矮了,不要.......
這個太高了,不要.......
這個一臉痘,不要.......
這時,一個寇族人將手中的鞭子抽打在了隊伍中間的小孩身上。
這人臉長的跟驢一樣,走路還有點羅圈腿,心又這麼壞,活著也是浪費空氣。
秦晚晚在心中默念:“阿門,祝你下輩子投胎做一頭長的帥的豬
她在心中不斷計算著那個驢臉男人的距離,以確保自己能夠把那個男人一擊斃命。
李鐵柱看秦晚晚狙擊槍的鏡頭挪來挪去,以為秦晚晚是心中沒底,拿不定主意。
他趴在秦晚晚的旁邊:“嫂子,你要是實在沒底,要不把槍還給衛皿,他的準頭怎麼的也比你強啊,下麵還有人質,你開槍打到了.......”
“閉嘴
秦晚晚盯著狙擊鏡的鏡頭,看都未曾看李鐵柱一眼。
她知道李鐵柱是好心,但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李鐵柱的聲音會分走她的心神,這是狙擊手的忌諱。
秦晚晚的聲音帶著一股威嚴的冷意。
李鐵柱甚至在某一瞬間在秦晚晚身上看到了霍連城的影子。
算了,便由著秦晚晚。
反正距離這樣遠,打不到鬼子,肯定也打不到人質的。
狙擊槍鬼的很,往往開槍的方向會和想打的位置差十萬八千裡,李鐵柱自己都玩不透這個東西。
驢臉男已經出現在秦晚晚心中計算的最佳射擊範圍了。
她摘了一片樹葉輕輕的含在嘴裡。
這樣有助於她控製自己的氣息。
眼神炯炯有神的盯著狙擊槍的鏡頭,連日趕路的疲憊似乎瞬間從秦晚晚的身上一掃而光。
她伺機而動,像一頭等著出擊的狼。
眼睛裡冒著邪氣,自信又狂妄。
這似乎跟在手術台上救人做最危險的手術一樣,緊張又刺激。
隻不過,一個是救人,一個卻是送人下地獄。
精致的眉頭微微的挑起。
就是現在了。
三......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