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晚在醫院忙活了整整一個下午。
到晚上,她回旅館的時候,霍連城也已經忙完回來了。
災房的搭建已經快要接近尾聲了,架子都已經立起來了,隻能明天裝上牆壁,蓋上瓦片,災民就可以搬進去了。
到了晚上,小叮當又被趙剛抱去一起睡了。
秦晚晚雖然遵從自己的心接受了霍連城,但依舊沒能做好接受霍連城的準備,對兩人獨處,秦晚晚內心還是有些小糾結。
要是h'l'c想對她做點什麼。
她是順從他呢。
還是反抗他呢。
或者乾脆反撲,讓霍連城在下麵,貌似也不錯?
她心裡各種假想,到了晚上才發現她貌似想的有點多了。
霍連城或許是太累了。
洗完澡剛上床就沉沉的睡著了。
秦晚晚雖然並不想跟霍連城進展的太快,可霍連城真的什麼也不做,她又覺得有些索然無味起來。
秦晚晚已經忘了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了。
她醒來的時候,霍連城還在睡夢中。
天未擦亮。
想來霍連城昨天天不見亮就走了,應該是為了給她買衣服特意起早了。
也不知道他敲開那些成衣鋪之後是怎麼和老板說話的。
該不會全百澤城的人都知道了,他大早上跑出去給她買內衣的事情吧。
秦晚晚用手支著頭,半睡著看著霍連城。
為什麼會突然決定接受霍連城,秦晚晚自己也說不明白。
她看著身旁呼吸均勻的男人,高挺的鼻子,修長的睫毛,兩道彎刀似的濃眉。
若真的要深究原因。
隻能說霍連城剛好長在了她的審美上。
好吧,秦晚晚承認了,她就是個顏狗。
這個男人確實好看到讓人窒息。
或許是秦晚晚的目光過於炙熱,霍連城在她目光的灼燒之下終於還是醒了。
他轉頭看著秦晚晚,感覺幸福的有些不真實。
秦晚晚突然問:“霍連城,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你問霍連城點頭。
他眼中的溫柔寵溺,猶如山間的風,猶如藍天上的白雲,猶如河流中的細水。
“嗯,我問你,如果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睡在一起,男人不顧女人的意願與女人發生關係,那麼這個男人算不算禽獸?”
霍連城不假思索:“不經女人的同意,強製發生關係,自然是禽獸行徑,媳婦你放心,我肯定不是那樣的人
“你要是沒有做好準備,我肯定不會對你做那樣的事情
秦晚晚點頭,她從床尾縮下了床。
拿起了掛在櫃子上的大衣披在了身上。
霍連城有些摸不透的盯著秦晚晚。
他以為秦晚晚不相信他,又解釋了一遍:“媳婦,你相信我,我肯定不會對你做那種禽獸事
秦晚晚將衣服穿好,走到桌子旁邊倒了杯水喝下。
再才回頭看霍連城,她笑得神秘莫測:“那樣的男人若是禽獸,那你不是禽獸不如?”
說完,秦晚晚趁著霍連城還沒有反應過來,得意洋洋大搖大擺的就往門外麵走。
到了門口,她還順手把洗漱用的毛巾和牙刷拿在了手裡。
霍連城被秦晚晚說的莫名其妙。
等他明白過來秦晚晚話裡的意思,秦晚晚早就從房間裡麵出去大半天了。